B31Forest.gif (27539 bytes) 修心中心佛法个人修行总报告(4) 
                                  优婆夷
戒子    陈行秀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晚上,带着小孩在中坜的东方书店外等待先生,附近刚好有一家佛教文物流通处,就跟小孩在外面逛逛,橱窗内有两尊观世音菩萨,乍看只有身高不同之差别,但看较小的那尊,心里就很高兴,欢喜心马上起,而那尊大的就不会有任何感觉,刚开始只是在看大小尊的佛像到底有何不同而已,小尊佛像眉开眼笑,一副慈祥的样子,手指头刻得很美,跟真的手指头一样,让我一看,就觉得菩萨在对我笑,像一位慈祥和蔼长者,而看另一尊,就如平常佛具店里的佛像而已,原先不觉得,经几次的来回,看的感觉更深。待先生来时,告知两尊佛像的感受之後,就准备要回家了,但总想再看看,百看不厌,最後先生说进店里问问,不就可以得到答案了吗?老板说小尊的是纯手工大陆原作品,大尊的是大量生产机器模型仿制的,价钱也因此而不同。结婚後,因先生是位虔诚的佛教徒,所以逛佛具店及文物流通处是很平常的事,但所看见的佛像只是一尊佛像而已,像今天的难分难舍,还是头一遭,家中并无供奉佛像,於是跟先生商量,既是有缘,就请回家供奉,身上没带多馀的钱,老板虽愿意让我们先请回家,改天再付钱,但仍想法子去提钱,故而将小尊的观世音菩萨请回家供奉。每当有同修的朋友到家中来,就对这尊到底是观世音菩萨,还是准提菩萨的问题讨论不休,因没有正确的答案,而我则仍尊称为观世音菩萨。

85年元月16日老师在龙潭开班上课,请教老师,佛像手印有上万种,要回去查查。接着老师出国,到大陆洽公,及拜谒音老上师,回国後即确定是心中心法的第六印手印--如来语印。说来真是缘份,元音老上师恰巧要来台湾传心中心法,而供奉的观世音菩萨又刚好是手持心中心法的手印--如来语印,真是不可思议,竟有这麽巧的事,当然就有人说我家一定有人要修此法。《明心见性》(元音老上师着)这本书我是看不懂的,所以当下即说那是先生的事,要修也是他,绝非是我,修心中心法要底子好的人才可修,一坐又要两小时才能算完成一座,这种苦差事不会是我做的,所以心中并未曾有过要修心中心法的念头。

86年3月初因身体怕冷的问题无法解决,故以断食的方式,将冷的阿赖耶识种子转为热,4月初在老师举办禅七避谷断食中,因气逆流及业障现前,而发现肝脏里有个9公分大的肿瘤,要住院做治疗等等的问题接踵而来,我选择的是我要当正常人,不住院,只做该检查的项目。老师平时常说生重病者,是以前杀业重,今要多忏悔、多放生、多念佛、多拜拜,故选择此方式做为治疗的方针,即遵照老师的调理与药方;也因有此病而想去受戒及拜拜,我只有虔诚的忏悔,勤念佛,多打坐,以消业障。

元音老上师原本预计8月来台,但因缘不具足而未能成行,慈悲的老上师改以遥灌方式传法,86年8月17日早上10点,大陆及台湾法尔禅修中心同时举行庄严殊胜的灌顶仪式,这时我只有心存感激的份而已,如果我的肝不长瘤,依我的个性应该是不会太勤快的,太积极的,或许还会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心态,为什麽要每天耗两小时的时间去打坐呢?所以常告诉自己,虽有病在身,但也因病而让我得到及体会很多的人、事、物,让我重生似的,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接受灌顶,也展开一连串的功课。

灌顶前一日(8月16日)晚上两脚的膝盖突然像寻麻疹似的红肿 ,8月17日早上整个膝盖是又红又肿又 的,脚无法盘坐,也无法长跪,但於庄严又殊胜的灌顶仪式中,我居然能做到长跪不动的状态;在下午共修的第一印第一座中,因咒语不熟练,又加上昏沈现象,只好张开眼睛以看着咒语的方式念咒,要不就无法念满1,000次的咒语。晚上回到家中时,腰酸背痛的;两只膝盖肿得好大,且奇 无比(好像人面疮),泡药酒,喝九股陈解毒。

第一印 菩提心印

在这一印中最明显的改善是腰不酸、背也不痛了,打嗝(从知道肝肿瘤时就开始)和肚子胀气在第六座时也改善了,但拉肚子是拉得来势凶凶,拉了之後,肚子就舒服了,常於上坐中途有拉警报的现象,好不容易忍到下坐时间一到,即马上冲进厕所,解除警报。当然脚在两个小时的煎熬下,除了痛之外还是痛而已,两手的无名指会痛,因刚开始结手印时,不知放松肌肉,而造成更痛,後来气通了,这现象也有点改善。

以前为了观一个太阳而断食了21天,结果还是在依然故我(无法无中生有)的状态,现修心中心法常常眼前一片亮,居然在修第叁座时,好像自然而然的有些影像可看见(如人形,书,房子,树等),但都一下下而已,还来不及看出是什麽,就不见了。

在气方面,背部常有股麻麻的气往上移,後脑勺胀麻、耳朵内胀胀的,眼前常常有一片亮亮的。每天两小时的打坐,不是天天都心平气和的,脚痛手痛可当是平常事,但心可就不平常了,第七天即心不耐烦,气燥,想着为什麽要坐在这里?还要多久才可下坐?每次下坐後都要感谢自己又完成一座了。

第二印 菩提成就印

共修当天晚上,发现右腿膝盖内侧有一块黑青(膝盖红肿 已好多了,左脚还有点肿而已),可能打第一印时就有,只是没注意它而已,现较明显,且别处仍有两叁处黑青,左脚较少且 围较小。老师依我的症状,开一帖紫斑的药方,服用两天,所有黑青之处都消失了;脚不能坐就用跪,膝盖红肿不能穿短裙就改穿长裙,反正脚还能走,不说别人也不知我脚有问题,现黑青问题,我只当是体内某些毒素往外排而已,在这其间有其他的同修因手痛、脚痛、心烦想放弃之时,得知我的近况(或说病况)之後,内心较为安慰,又继续奋斗下去;当然也被很多人以异样的口气及眼神,认为已病成这样,还不去看医生?打什麽坐、拜什麽佛呀?真能把病医好吗?还是会更严重呢?我只能以笑笑回答而已。

另有位师姐曾问我:「全身都是病,心有何感想!」我答:「没什麽!该吃药时就吃药!」这是我当时的心境,若是在没学佛之前,铁准不是这答案的,从小就很少生病的我,现在从头到脚都是病,心会平静、会甘心吗?不!绝对会怨天尤人,既生我,又为何给我这种命?但不服气,又能怎麽样?到处看医生,处处求神问卜而已;今知其因果,就坦然承受,又能修心中心法,不管病能不能痊愈,但我绝不当个病奄奄的人,且自修心中心法之後,同仁都说我的气色不错。

在这一印中,不拉肚子了,气很快到後脑勺,膻中穴到喉咙处闷痛,耳朵仍是胀胀的,当然中指和无名指还是会胀痛,脚因膝盖肿未消,故而改以坐椅子方式,让脚休息。上座时,身着短袖运动衫加薄外套,在前几座下座时,身体都会感觉冷,所以修完第二座的早上,头重重的,心想可能是没睡饱之故,午睡後头更痛,以为是感冒,但又不像,後来才想到可能是气的问题。到傍晚时,头重、眼酸痛,太阳穴胀痛,整个头像要炸掉似的,脚没力气,打坐约半小时,因头痛而下座睡觉,睡不着,做摊 ,後觉得右上方有一股温暖且明亮的光照射而入睡。

第叁印 正受菩提印

共修第一座时,刚上坐,右手就很痛,不想它,专心念咒。没多久,佛堂前的释迦牟尼佛出现在眼前(只有上半身而已),背部又有一股暖意上升,气很快到头部,两只手都胀痛,像心脏在跳动的样子,身体好像有东西到处窜动,曾有几次晃动,每次都叫它不要动才停止,於下半柱香的时候,头顶上的气是一层一层由上往下移动,下坐後,身体中仍有东西在窜动。

上坐时,好像有个人和我面对面坐着,就像自己陪自己打坐的样子。但也像以观自在菩萨的坐姿,一副很自在的看着我,但隔天就换了像自己,或弟弟坐在前面,以一副吊儿郎当,很不屑的样子看着我打坐。

现在打骂小孩或者和先生吵架,内心居然不会动怒、也不难过,要是以前,就会掉眼泪伤心,现倒反而很平静。有一天凌晨2点多时,儿子发高烧又吐,烧不退,连吐好几次,本想在他身边打第叁印,但他状况频出,只好放弃。到4点时,将儿子带到佛堂上,准备今天的功课,手印结不到5分钟,他又要吐,头又痛,现在是照顾小孩的时候。到9点多时,烧已退,肚子也没东西可吐了,就去上学,我去上班,心想昨晚及今晨都无法坐,这一定隐藏着有什麽玄机?只是我无法探知而已,是该休假回家带小孩,还是打座呢?最後选择是回家打坐,反正学校会将他照顾好的。

下坐後接到学校打的第二通电话,得知儿子又发烧不退,一下冷一下热,甚至抽筋,也吐了一次,且脸色大变。接到他时,脸灰灰的,嘴唇快要变为紫色了,全身热烘烘软巴巴的,先给他喝大悲咒水,他自己尚能念佛号,到医院途中,抱着儿子,结第叁印,心想此印是治病手印,先救急。到了医院,儿子烧已退了,看诊时,已全好了,若问他是怎麽好的?我不知道。有人说孩子生病,当妈妈的,不照顾反而去打坐,且一坐4小时,这像话吗?

第四印 如来母印

右脚涌泉穴仍跳动,右手劳宫穴也有跳动的消息,会阴穴偶而会跳一下,修法中前一小时,身体很舒服,没有气的感觉,只在轻安的状态。大约到後一小时,才会有气的感觉;下坐後,常有一股温温热热的暖气在身旁周围。左耳好像进入另一时空,将外界的声音隔得很远似的,当左耳听到“咻咻”的声音之时,外界的声音仍在,外在的小鸟叫声,跟它好像是分开独立的,但又不冲突。

妄(杂)念特别多。修法中,突然冒出“医院为何埋了那麽多的婴儿?”的念头来,这题目於下座就精彩了,为什麽?谁做的?会是自己做的吗?那些婴儿的父母亲不就很伤心?良心何在?..等等问题倾巢而出。再於昏沈前,将咒语念成“不要打老婆“,下坐时,觉得很不可思议,居然会跑出这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来,但不知是否凑巧,还是有其他的因素在,当天就有位女同事带了熊猫眼来上班,她虽是同事但很少(甚至於没有)交谈过。有很多的事,本来是跟我无关的,但总会在眼前一而再的出现,考考定力,第一次不理,第二次仍是不理,但当第叁次又出现时,正义感来了,挺身而出,一站出即知上当了。以前不只是独善其身而已,还要兼管天下的个性,目前为了避免再当女侠客,只能暂时离开现场。

第五印 如来善集陀罗尼印

在共修时咒语念了一半,就想不起下半段的咒语,脑子空空的,怎麽想都是空空的,只好重头开始念才改善。本来腰酸背痛的问题,在第一印时已改善了,但在这印中常常出现,且觉得很累,一连两天,白天断续地约睡八小时,上坐时仍是昏睡状态,没有任何气感,所以就有不想打坐的念头升起,即使打坐当中仍想找理由下坐。

有位主管不知为什麽,只要他开口谈公事,我就上火,跟他力争及理论,虽然我有理,但必竟是属下,最差的是我居然还会气得要命,内心不能平静,一连几次之後,突然想到这是另一种考题,不能被考倒呀!改用别的方式沟通,且随时看好自己的心,没什麽可动肝火的,尤其是公事。

第六印 如来语印

手痛是这印的最大特色,不是普通的痛,而是痛得连眉头都皱起来,虽简单的结法,手痛、心烦、脚痛,实在快坐不下去。後经刘师姐指点,结好手印後,肌肉放松的方式才改善。老师常说的「无常」,本就在我们身旁,以前不知如何面对,现对这“无常”已是家常便饭了,坐得好与不好,只是当下的一种状态而已,虽内心难免有点无奈,也只好面对它而已。柔(顺)软的心、我执的心,在第六印上得到不少的启示,感谢此印。前几印的痛都能接受,尤其前叁印,心较清净,无挂碍之下,有时可看见一些事(并未执着),身上又有气的感觉;在第六印的痛中,体会到有一颗柔(顺)软的心,及舍掉我执的心,不管在修行上或日常生活上,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成果,今虽无法完全做到,但会一点一滴的改进,希望在身、心上都有突破,才不会辜负老师的辛劳、苦心和元音老人的慈悲,以及自己每天的两小时和这麽殊胜的心中心法。

 

修心中心法每印心得报告

86年8月16日(灌顶仪式讲解)

晚上9点多时发现脚膝盖起多处红肿点,因7月25日~29日受菩萨戒,拜佛3,000拜後膝盖、筋骨受伤,左脚无法盘坐,曾两次敷药,药酒热敷两次,所有敷药处都起疹子,会 ,到12点多时变成红肿奇 无比。

86年8月17日(灌顶)第一印第一座

早上请示老师脚之问题,以药酒擦之,因敷药处之毒排出,早上只红肿 而已,因左脚无法盘坐,故改以散盘或金刚坐之坐姿。刚开始时因咒语不熟,故以眼看稿口念方式念咒,但若眼闭则似昏沈无法念咒语,不念则无法完成1,000次咒语,打坐时腰没挺直,而腰会酸痛;晚上回到家时,两只脚膝盖肿得好大,且奇 无比,经泡药酒,喝九股陈,八点多时突然觉得很疲倦,好像做了什麽大事似的。

86年8月18日(第一印第二座)

脚的毛病没改进,右手无名指会痛,坐到後半段时,因台风天,突然被一滴漏水声吓一跳,连背後的肌肉都会振动。打坐期间,很会打嗝,曾有多次眼睛突然变为很亮的现象,至後段时,很想上大号。

86年8月19日(第一印第叁座)

脚稍可盘坐,无名指仍痛,连手掌处也会痛。闭眼时,眼上方仍是一片很亮的现象,好像有些影像可看见(如人形、书、房子、树等),但都一下下而已,还来不及看出是什麽,就不见了,唯独记得有人头在囚车上的画面而已。下坐後立即上大号,仍会打嗝。

86年8月20日(第一印第四座)

两只手皆会痛,腰不酸了,嗝也较不会打了。有次,好像太阳从树叶中照射出光线似的,後5分钟时,眼前突然现一片黑影,好像有人走过似的。下午,又开始持续打嗝且肚子胀气,晚上很会放屁。

86年8月21日(第一印第五座)

今以左脚先盘,可坐约20分钟,左手小指会抖动;後10分时,右手无名指很痛,腰不酸,右边之膀胱经有股气往上移,脖子会酸硬,过些时候,後脑勺重重的。曾有两次肚子绞痛,不理它;於下坐後,似拉肚子但非拉肚子。左耳内,会胀胀的。下午,肚子仍是胀气,打嗝,放屁。

86年8月22日(第一印第六座)

今天感觉很累,上坐之前先上过大号,但於坐时,仍有要拉肚子现象,因觉得累,故下坐後,即躺於佛堂睡觉。仍有拉肚子,常常昏沈的状态,当昏沈时,因手曾很有力的振动而清醒,现在打坐时,打嗝现象已改善了,但下午,拉肚子的老毛病又会犯起,恰巧月经来。

86年8月23日(第一印第七座)

从一开始得知老上师台湾行及遥灌之事,不知是可修此法,还是跟老上师有缘之故,内心总是充满喜悦。但今日坐时心烦气燥,手仍是疼痛,脚虽稍可坐,有点肿,较不 ,心想为什麽要坐在这里?还要多久才可下坐?又於後10分时,眼前一黑,有人挡住光线似的。

86年8月24日(第一印第八座)

背部及後脑勺,麻麻重重的,左手无名指稍痛,右手手臂会抖动,脖子及头接处有点僵硬。

终於完成第一印之功课,感谢自己更感谢老师及老上师,在这之前,因病每日一座之功课,都是一曝十寒,除非是老师特别叮咛的,才会完成。念咒加手印,跟未灌顶时,只能持佛号的感觉不同,且又有共修的朋友互相鼓励。再者,最重要的,是不管脚能不能坐,每天自己都在进步,身体病痛的改善是可喜的,也是激励的原动力。

86年8月24日(第二印第一座)

气很快由背部至後脑勺,坐至後段时,左手小指及无名指之手背会痛,耳朵胀胀的,右太阳穴有点胀痛。晚上,发现右腿膝盖内侧,有一块黑青(膝盖红肿 已好多了,左脚还有点肿而已),可能打第一印时就有,只是没注意它而已,现较明显,且别处仍有两叁处黑青,左脚较少且 围较小。

86年8月25日(第二印第二座)

刚上坐,手就痛得要命,不去想手痛,专心念咒,膻中穴上到喉咙处闷痛,右太阳穴稍胀,中间因同修念咒声太大而心烦,手就更痛;大约1小时半後,手才较不痛。下坐时,身体变为凉,且起鸡皮疙瘩,早上头重重的,心想可能是没睡饱之故,午睡後头更痛,以为是感冒,但又不像,後来才想到可能是气的问题。傍晚时。头重眼酸痛,太阳穴胀痛,整个头像要炸掉似的,脚没力气。打坐约半小时,因头痛而下座睡觉,睡不着,做摊 ,後觉得右上方有一股温暖,且明亮的光照射而入睡。

86年8月28日(第二印第五座)

因昨晚敷脚之故,而今又成红肿 ,且手指头都有僵硬的现象,一上座即手痛,约一小时後才改善。坐约20分钟时,左边肚子直至肋骨处(乳房下方)有一条线很痛,後连乳房上方也痛。後10分钟时,忽然看见有个屋檐上方,有太阳光照射我,一下就不见了,而拉肚子的警报又发作了。晚上开始吃去紫斑的中药。

86年8月30日(第二印第七座)

两只手的中指及无名指仍是痛,甚至连手臂都麻麻的,右侧脖子肿胀;後段时,左侧脖子由肩至耳朵处的经络会痛。昨晚睡前,额头又重重的,今早更明显。左耳胀,左边缺盆穴较右边痛,心窝也痛。

现在脚已有改善,紫斑已慢慢退,肿也消了。现今对我的病情及脚的问题,大家都抱着不可思议的心情看待-不去看医生会好吗?这种算是什麽治疗方法?真的是把病逼出来的吗?还是更严重呢?其实对我而言,这都不重要;病情能改善,才是最好。如果没有的话,我仍可从中学到很多东西的,也更能体会佛法之因果,也因病痛的出现,才查觉自己的行为,对事和物能以较客观较平淡的心处之。    

86年8月31日(第叁印第一座)

刚上坐右手就很痛,不想它,专心念咒,没多久佛堂前的释迦牟尼佛出现在眼前(只有上半身而已),背部又有一股暖意上升,气很快到头部,两只手都胀痛,右手手腕好像是扭到的痛,像心脏在跳动的样子,身体好像有东西到处窜动,曾有几次晃动,每次都叫它不要动才停止。肚子先微微痛,到绞痛的时候,眼前则变为很亮,且在远处有个东西在,但看不见它是什麽,心想这下不是要拉肚子就是要出什麽状况了?於下半柱香的时候,头顶上的气是一层一层由上往下移动,下坐後身体仍有东西在窜动。

86年9月2日(第叁印第叁座)

手指仍胀痛,左脚膝盖受伤的地方会跳动,右脚涌泉穴跳动,於後5分钟时头顶中间很痛。有个人於面对面坐,好像是自己陪自己打坐,但也好像观自在菩萨的坐姿,一副很自在的看着我。晚上因没上课,想多坐一座,上坐不久,小孩哭声加上先生的骂声,本来可以不用下坐,但因他们持续太久,且心想今天的功课已完成,故下座打骂小孩,及问先生是不是不愿意让我多座一坐,内心里居然不会动怒也不难过,要是以前就可大吵一架了。

86年9月4日(第叁印第五座及第六座)

凌晨2点多时,儿子发高烧又吐,烧不退,连吐好几次,本想在他身边打第叁印,但他状况频出,只好放弃,到4点时将儿子带到佛堂上准备今天的功课,手印结不到5分钟,他又要吐,头又痛,现在是照顾小孩的时候,到9点多时烧已退,肚子也没东西可吐了,就去上学,我去上班,心想昨晚及今晨都无法坐,这一定隐藏着什麽玄机?只是我无法探知而已,是该休假回家带小孩,还是连打两座呢?最後选择是回家打坐,反正学校会将他照顾好的。

连打两座感觉蛮好,但中、无名指胀痛,食指则外加 ,身体晃动的现象改善,右边输卵管痛,胸部稍闷(较第二印时改善),後脖子僵硬呈一片,後脑勺有一点会痛;这期间闻到一股清香的檀香味,原以为是雕刻佛像的木头香,但过一阵子就没了;又像有个人(像自己又像弟弟)坐於面前,好像一副很不屑的看着我打坐。

学校来第二次电话,才知儿子又发烧不退,一下冷一下热,甚至抽筋,又吐了一次,且脸已变色。接到他时,脸灰灰的,嘴唇快要变为紫色了,全身热热烘烘地,身体软趴趴的。先给他喝大悲咒水,且让他自己念佛号,到医院途中,抱着儿子,手指头还很痛,还是结第叁印,心想此印是治病手印,先救急。到医院时儿子己退烧了,看诊时已全好了。若问他是怎麽好的,我也不知,有人言孩子生病,当妈妈的不照顾反而去打坐,且连坐两座,这像话吗?

86年9月8日(第四印第二座) 

今大腿外侧不痛了,头顶中间会痛,左边脸颊偶而会跳动,目前大约都是一小时後才进入佳境,额头有一股热热温温的东西,眼前呈现很亮的一片,慢慢的移到鼻子;整天右脚涌泉穴都有气在跳动,右手劳宫穴也有消息了。到下班时前胸及整个脸都有暖暖的感觉,上唇部份有点僵硬,右耳痛。

86年9月9日(第四印第叁座) 

常常有短暂的昏沈,以前都是右眼有亮光照射,或是由上方直接照射,但今天是由左眼眼角部份先亮起,亮几次後,整个左眼才成一大片的亮光。昏沈中仍在念咒,会突然整个身体晃动一下,连手都抖了一下即清醒,其中有一次像是被人从右往左用力一推,而大为惊醒,右耳突然听到风声两次,後就没了;中途出现一个念头:医院为何埋了那麽多的婴儿。於後半段时暖意又上身,头顶胀痛,会阴跳动,下午开始肚脐右边里面会痛,肚脐曾开过刀。

86年9月10日(第四印第五座) 

起床时右後脑勺会痛,手指头又会痛了,肚子仍会跳动,右边太阳穴胀,在於昏沈之前的咒语好像念成:“不要打老婆“之後,心即定住,口念不出咒语;左脚脚底跳动较明显,傍晚时右脚与屁股接连处跳动。

有很多的事,本来是跟我无关的,但总会在眼前一而再的出现,考考定力,第一次不理,第二次仍是不理,但当第叁次又出现时,正义感来了,挺身而出,一站出即知上当了,目前为了避免当侠客,只能暂时离开现场。

86年9月12日(第四印第七座) 

前半段没什麽,一点感觉都没有,後半段才会额头重重的,左後脖子与肩接连处有酸痛的跳动,大腿的痛已改善了,可以熬久一点了,当眼前突然变为一片亮且带有点黄光,脑子变得很清醒,左耳好像进入另一时空,将外界的声音隔得很远似的,当左耳听到“咻咻”的声音之时,外界的声音仍在,外在的小鸟叫声跟它好像似分开独立的,但又不冲突。

86年9月13日(第四印第八座) 

今更没感觉,脚不痛时,身体只是很舒服,好像不存在,右脚痛了,才开始感觉有气在走的样子,现连手印也没感觉,妄念一大堆,生活上的问题,健康教室,儿子的玩具问题,别人讲过的一些事不关己的事..等全部在脑子里跑来跑去的。

请问:

1. 为何第叁、四印比较会昏沈及妄念(杂念)不断呢?

气旺要通过後脑勺,因姿势没摆正确,故造成昏沉现象,记得收下颚,颈基部微用力,即可克服。妄念不断是八识法尘种子,即上师所谓的翻种子,翻种子越大越好,时间越长越好。

2. 何现在打坐要一小时後才能感觉到有气呢?那轻安时该如何处理?

前两印16座已把身体相当的经脉打通,脉通气在走时即无觉,脉不通气要通时即会有明显的感觉,故当刚上座时气是在走已开发的经脉,故无气感,但并非无气在走。到1小时後气又重新在走新开发的经脉,故又有气感。为何修心中心法,到後来要一座6小时,或进行打七,也就是藉长坐来开发更先进的、未开发出来的经脉,终至能开悟。轻安时是气没有再往前进的一种现象,要改善此种状况,应从两方面着手:一为加紧提一念於念咒上,二为呼吸要注意,不要住於无呼吸的状态下,如此做时即可突破轻安状态。某些人因不知道理,认为轻安就是打坐、禅修的好境界,这是不对的认知,会造成无进境可言的结果。

86年9月16日(第五印第叁座)

现连打坐都一直昏睡的状态,嘴仍念着咒语,但是脑子就是不听话,下颚内收还是照睡,脚动来动去的也没改善;背部好像有东西压着,展不开似的,没有气的感觉,下坐後仍累疲倦,所以白天陆续约睡八小时,晚上本想补一座,上坐一小时都是昏睡,只好下坐睡觉了。为什麽?(身体生病了,或许是感冒。)

86年9月17日(第五印第四座)

大部份的时间都是昏睡,手不会痛,不觉得有气在走;怎会这样?是正常的过程吗?又没身体不适。下午右耳突然听到外界咻咻的声音。到晚上时才畅通,管它昏不昏睡,照常打坐,看你能睡到什麽时候?

86年9月18日(第五印第五座)

今天恢复正常,左脚坐骨神精痛,手背麻痛(像是表皮),右边膻中穴抽痛,头顶重重的,後10分钟时头顶中央持续的抽痛;下坐後脸部仍麻麻的,两耳重重的。

因公事与主管大声的理论,心不能平静下来,事後他来道歉时,我居然会以较平稳的口气告诉他,且因犯上而跟他道歉。虽是我有理但若能舍我执,就不会有犯上的机会了,再者说话的声音太大及太快,容易使人误解为我在生气,这是事後才发现,希望若有下次时,能先管好自已後再说再做。

86年9月20日(第五印第七座)

今跟昨天的情况一样,只多了昏沈而已;早上不知为何有一股不想起床,不想打坐的念头升起,最後是起了床也打了坐,因不起床这段时间是无法入睡的,但打坐当中仍有下坐的念头产生;这几天上坐之前不知是胃或心窝很不舒服,下坐时就改善。

86年9月21日(第六印第一座)

开始结手印时右手无名指及小指的手背很痛,上坐约半小时右大腿中间有一点很痛,专心念咒仍无法克服,左脚一点感觉都没有,只好脚动来动去的,以前左背从没有像今天这麽僵硬及展不开的闷痛,头顶中间很痛,右边後脑仍痛,胸口很闷。下坐後手臂很酸,屁股很痛,耳朵和头顶仍有气的胀痛,晚上时胸口非常不舒服。

86年9月23日(第六印第叁座)

早上手痛的经验,心里虽是怕怕的,但也想试试下一座是不是一样的痛,刚结手印时太紧张,而使右手更痛,後来才想起老师说要放轻松注意念咒,当一放松时咒也较顺口了,手也改善,变为两手平均的痛与胀,甚至有不痛的时候,头顶及右後脑勺持续的抽痛,胸口还是闷,背部因有气而使原本僵硬的地方改善。

86年9月23日(第六印第四座)

手仍痛,心虽不烦燥,但会一直看时间,且脚动来动去的,下坐後觉得无奈,没有气,手痛又没改善,越坐越退步;虽有位师姊以那里痛,咒语就从那里出去的方法来解决,而我保瓶气的方式都未曾使用过,老师一再强调心中心法就以心中心法的方式解决,保瓶气是不得已时才可用的第二法,於是再请教刘也捷师姊,她以肌肉放松的方式处理;午睡时梦到手印连在一起,怎麽打也开不了,心想看看它是如何解开,但答案尚未揭晓就醒了,好惨哦!连作梦都结不好手印,那其馀何须再谈?

86年9月24日(第六印第五座)

手印结好以肌肉放松的方式,气很快的上来,手即使有点痛,仍是舒服的痛而已,气充满全身,当气在头上时眼前变为深色(黑)暗暗的,气退了之後才恢复明亮的现象。

86年9月27日(第六印第八座)

前一小时手不痛,後一小时的痛可以接受,手印现没连在一起,气胀满头、耳朵,身体曾晃动。

脚原本可盘坐,但在修心中心法时无法坐,也曾坐了几天的椅子,再由散盘、右脚、左脚慢慢的各别练习,只能以平常心看待而已,也许那一天气通了,或许业障减轻了,就可以恢复盘坐。

在第五印时因昏沈(睡)、没气,身体只在轻安的状态,第六印因手痛及手印会不会连在一起,而时时睁开眼睛的不专心之下,色身上没有进步,反而退步了,想突破但不知由何下手?老师常说的“无常”,本就在我们身旁,以前不知如何面对,今这两印“无常”是家常便饭了,坐得好与不好只是当下的一种状态而已,虽内心难免有点无奈,也只好面对它而已;柔(顺)软的心,我执的心,在第六印上得到不少的启示,感谢此印,前几印的痛都能接受,尤其前叁印,心较清净,无挂碍之下,有时可看见一些事(并未执着),身上又有气的感觉;在第六印的痛中,体会到有一颗柔(顺)软的心,及舍掉我执的心,不管在修行上或日常生活上,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成果,今虽无法完全做到,但会一点一滴的改进,希望在身、心上都有突破,才不会辜负自己每天的两小时、老师的辛劳及苦心、元音老人的慈悲和这麽殊胜的心中心法。

补修1~6印

左边肩膀会抽痛,延至左边头顶,手虽不痛,但背部变成僵硬的现象,身体偶而会摇晃,耳朵胀痛,下座後右耳像似听到波波的声音。

左手中指胀麻,左肩及脖子痛,左後脑勺抽痛,右边肚子有点痛,脸麻麻的,胸口闷痛,曾试用保瓶气,但没改善;晚上睡觉时心跳有加快的感觉,肚子内似有股热气,延至大腿。

手不痛,上坐没多久,肚子内有股凉意产生,清凉的感觉在肚子里持续一阵子,两眉间胀,腰酸背痛的,两脚大腿有一点很痛,只好脚动来动去的减轻痛的感觉,因专心念咒还是无法忘了它的存在;下坐後觉得很冷,额头胀胀的,眼睛外有点凉凉的。

上坐几分钟左额头顶胀痛,慢慢整个头胀痛,肚子仍有股凉意存在,两手的食指胀麻痛。

肚子仍是有股凉意,这座腰非常酸,耳朵原本都是重重的,不知是同修中有人打膈,或是什麽声音,右耳突然的一声,像似耳膜破了,耳洞变大,里面的凉凉东西要流出来的样子;这一座的昏沈和第一轮的现象不同,第一轮是在睡,而此时一顿即清醒。

晚上做个梦,在梦中我是李伯皇医生(台大医院肝肿瘤权威,与我无缘的医生)的助手,原不敢问他为何不看我的病,後来忍不住还是问了,且又有清大的血液癌症测试报告,那要怎麽处理,他只对我笑笑尚未作答,站起来要走时,看他长得很壮很高大,像是齐人,不是现时中的李伯皇,而有点像是元音老人。

头顶持续一阵子的抽痛,右耳没什麽感觉,左耳重重的,身体会晃动,手於後段时不痛,会阴跳动。

在补修中,原先的毛病本已有改善,但今却饱 重温旧梦的飨宴,什麽旧病新翻,腰酸背痛,脚痛...等等;这次的经络大都走左边。

第二轮1~6印

头顶抽痛,乳房下及心窝会痛,咒语无法念出时,眼及耳的景象改变,因脚痛做保瓶气会更痛,而以观想痛处,又觉得不如法,故睁开眼睛看着释迦牟尼佛,後闭眼观想释迦牟尼佛放毫光照射疼痛的脚,当时约清晨6点左右,过没多久,左方有道温和的红光照射,大约有10几分钟後才退,心想会是太阳光刚好照到我吗?这麽早太阳就那大吗?不敢睁开眼睛看,老师常说只要心诚则灵,不管它是有形或是无形,所以我就当做那时是佛光普照,遍洒所有的人,下座後告诉同修,他说是太阳刚好照在我坐的地方,此时的太阳并不大。

起床时腰酸背痛的,下坐後稍有改善,脚还是换来换去的,在第一轮时,对脚痛的问题,都抱着平常心看,因缘福德未俱足是无法打通的,但在这一轮中就老是在这上面作文章,何时脚才会不痛,何时脚才可以盘坐,都以单盘坐的话,那以後能双盘吗?这样动来动去的都无法专心,且气又容易叉,那要到何时才会进步呢?

下午诵第二遍金刚经时想到何不试试双盘看看,反正现在手随时可动的,故勉强双盘且强忍到诵完才松脚,这时的脚非常轻松,以前脚绷紧酸的感觉都没了;在诵经当中,有个念头出现,反正我休假在家, 一人无法做药丸,那可以试试台北没上班的同修师姐们,是否有空可以来发心,於是下坐後就电张淑宣师姐,我不知这样做的是对还错,只是我已经做了,就不想它的对错,时间若允许,这件事就成行,若不允许,就换其他人来做而已。

前天晚上得知前面茶园要出租,50坪一年3,000元,今就在茶园作起文章,若有一千坪的地,那可盖个简单庄严的道场,旁边设立小孩游乐区,让有小孩的同修们可放心参加共修,再者有一块地,种种草药,那不是很完美吗?假若我有一仟万那所有的问题就可解决了。

没什麽进展,只是会想一些有的没的,现是我在道场帮忙,法器维那最弱,所以就请人开课教法器,让每个人都参与,且每人都要正式上场一次,让每人参与法尔的任何活动,这才能产生向心力,而不是来了又走了的过客而已;再者请素食老师来教素菜,同修们能高高兴兴的到法尔来。

在色身上没什麽变化及进步,气感似有若无的,至於考题,已被考倒好几回了,现只要不是咒语的事物出现,都马上放下念头。

前几座平平的,没什麽感觉似的,唯一於第四座时,在约一小时半的时候,像似进入另一时空,脑整个跟外界隔离,但可清楚外界的声音,之後脚有点冷,因盖脚巾滑落,接着手臂开始发冷,心想不知是想太阳好,还是念咒好,太阳想不起来,恰巧现没太阳,只好看释迦牟尼佛,求毫光照射,不要再把冷的阿那耶识又叫醒,下坐後先手臂冷,後全身冷,老师告知以生姜汁服之,恰有断食的念头,故只好再以老方法,断除冷的阿那耶识;生姜汁下肚没有肚热,耳朵稍热而已,大热天的一早上都在大棉被中渡过。

断食第叁天清晨,也是第六座,起床时可以看到眼睛内的光圈,爬上叁楼楼梯时,全身冒冷汗,心跳加速,无力,上座时一直流汗,脚痛又加上左手中指非常痛,连整个手都感觉痛,无法专心念咒,心很烦,坐不住,一直看时间,但时间过得实在太慢了,最後10分钟快熬不住时同修适时的说专心念咒,才定下心来。这是有始以来坐得最差,最不如法的一座,若当时没有适时的被拉一把,那後果就不得而知了。

在这一印中一样是平平的,内心是有慢慢的改变,对人事物会以较客观平常的角度处之,对於所做的事物,也会有个警告讯息提醒自己,看好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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