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31Forest.gif (27539 bytes) 灵异非涉解脱正法     优婆塞戒子 刘果明


禅是运用体空来通达缘起理论的经验,发挥般若智慧而完成世俗及内心意境的解脱,是一种从心性着手的上乘功夫;它可以使人脱胎换骨、化戾气为祥和!严格说,禅是很难用语言文字来表达的一种内心境界,只有经验过的人才能明白,可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对於一个只有粗浅禅修经历的我,实在很难下笔来谈「禅修心路历程」,与其说是禅修心得,不如说是学佛经过的报告,较为恰当。

章能师加被 速得净口

末学记得约在民国七十七年叁月左右,随二姊第一次到内湖圆觉寺後山,去拜见能法师,只知道他是一位犯过罪、坐过牢,再以叁年拜遍全台湾所有寺庙来忏悔业障的苦行僧。当时在二姊的引荐之下,迷迷糊糊的皈依了,这可说是我学佛因缘的开始。

二个月後,第二次去参拜师父时,巳有很多人在请教问题,有人因看明牌被猴仙附身学猴跳、有人因堕胎而被婴灵附体而大哭叫...等怪事,真是无奇不有,令我大开眼界。後来我也顺便请示师父一些问题,告假时,师父要我回去最好吃素,当时心里在想:「我哪有可能会吃素?」

下山後,我开车跟二姊到民权东路「美丽华大饭店」吃欧式自助餐,一进门,先挑些大鱼大肉准备好好享受一番。结果刚吃了几口马上想吐,赶紧到地下室厕所把东西吐光。再上来後,先吃一些较清淡的疏菜,感觉比较舒服,接着想再挑一点虾子、羊肉准备再品 一下,结果仍然吐光。最後只好吃些青菜沙拉,结束了我预期很「丰盛」的一餐。回家後,我变成只能吃肉边菜,半个月後,就注定了这辈子吃素的命运。起初父母亲很反对,尤其对我二姊很不谅解,後来慢慢地习惯了。

初试念佛 即入念佛叁昧

或许是过去世善根种子开始萌芽,几天後, 逛中发现「板桥弥陀精舍」有念佛会,於每周叁晚上举行,其共修方式为先念阿弥陀经,後绕佛、再止静,开静後师父开示,最後回向。末学於第叁次参加共修时,念完赞佛偈,开始绕佛时,感觉全身气血沸腾;止静时,觉得全身逐渐放大,人如同停在半空中,良久,眼睛无法张开,一直到师父开示完敲了引磬,同修们按摩手足,我仍然停在当下无法动弹,心里很紧张,一直祈求「阿弥陀佛」赶快让我下来,最後终於很勉强可以站起来。回向时,全身上下舒畅无比。往後连续二、叁周都是如此现象发生,色身上的变化很大,不敢随便问人。我自想全身放大,应该是色身上已通的经脉中充满内气欲往未通的经脉冲,造成色身一直要往上或往外胀的感觉,其实只要身心放轻松,即可恢复原来姿势的。

宣化上人感召 初学打坐

同年十一月初,美国万佛城宣化上人回国弘扬佛法,我也跟着跑去大溪妙法寺皈依,当时上人规定:皈依者必须顶礼上人德相一万拜。我就利用平常住在中科院单身宿舍里,每天早、晚各顶礼一零八拜。约二周後,於拜完佛时,一面看佛经,顺便学着上人德相结跏趺坐,双腿盘起来打坐十分钟,又痛又麻,赶紧放下双腿休息四十分钟,这正是我学静坐的开端,可说是尝尽酸、痛、苦、累。而後,每天加长点静坐时间,一周後气冲至头顶,不去理会,二天後转至眉间,胀得很难受,没人可问,每天都觉得头怪怪的,好像戴着安全帽。

十二月中旬左右,在某一机缘下,从慈云杂志上看到大乘精舍有人教静坐,就去请教张老师。从此跟着张居士学习静坐,他慈悲的指导我在身、心上的修行方法,而後这段时间内,我不断地充实佛学的基本知识,思惟及体会老师所教的突破色身与心识的用功方法。

梦中独头意识受考

除了周叁参加念佛会、周四去大乘精舍听静坐班授课之外,每天供佛完,早晚课均念佛半小时,依照水里莲因寺云上人的「座念念佛」修行。刚开始几天念佛中,时起妄念;妄想起来时,还想骂佛、菩萨,真是罪业深重。如此磨了约半个月後,妄念较少,睡觉时梦也少了。只是有一次梦中想吃鸡腿,後来被吓醒了,还好没吃到。这正是张居士平日所讲的,开始要修行的人,睡梦中也会有魔考或护法神考试,尔後好几次均能顺利过关。另外也有人在梦中,梦见美女现前以考验其定力如何?

念佛打坐 色身起诸多变化

静坐念佛半年後,已能初步体会短暂的摄住耳根,只是很快念头又跑掉,常常在念了十几分钟後,即不在想再念,而让其进入短暂的空寂境界。等心念再起时,才继续提起一念念佛,一直到下座。如此每天活在法喜之中,舒畅得无以言喻。

在这段期间,色身上的变化很大,气由眉间转至鼻子,从鼻子中流出淡清色的鼻水,此显示胃不佳及气在鼻部不通的现象,使用瑜珈肩立式始治愈;平时打坐後要用大拇指摩擦鼻沟,并注意用鼻猛吸气再用嘴巴张开急吐出,如此即可预防。

而後气被迫使走至牙龈,整个牙龈胀起来,以前有蛀牙的部位重新修理一遍,後来得知要对治牙龈肿胀,只要将上下牙齿用力加压,牙龈内的脉络即能通顺。接着气走喉咙部位,要经十二重楼,喉咙咳嗽了一阵子;气再往下走任脉,至丹田後,转督脉别络由鼠蹊部位上行通过心脏而产生心悸,呼吸加快。上述两处最为技巧,应请教过来人,始能顺利通过。接着开始清胃肠,拉了几天的肚子,排出黏黏的黑粪,後转为黄色;且胃部直打嗝,知是任脉由下上行至胃但不能顺利通过,若使舌根高卷起,即来带动胃部而让气往上冲。有时感觉皮肤常如 在爬,亦即是皮肤发 。而後气走臀部、双手及双脚等奇经八脉均如 在钻,再走带脉,眼睛也刺刺的,接着气再往头内部,直上大乐轮(梵轮),此时快乐无比,如同武侠小说中的人吃到万年灵芝一般。

拙火升起 气满色身

而後,气随时可到脑内,此後生病的机会更少了,气源增长後,闭气时可长达二分多,且眼睛一闭起来,很快即能与虚空融合,此时智慧渐增。有一次在礼佛时,大约拜七十次左右,突然间,有股热气由丹田往上冲至头内,直上大乐轮,且遍体发热,如火焰上升,整个人气脉振动,就像得羊癫疯似的瘫在地上,不过几秒钟後,即通体舒畅。後来请教张居士,才知道是密宗所谓的「拙火上升」,气源猛烈,贯满色身。後来礼佛常发生此现象,不过已能自己控制了。

因念佛使意念较易集中,故逐渐能以意导气且可替人治病(此乃表相有为法,易让人执此色身,最好勿用,更不可用来当赚钱工具;若能修入心识体空,起心动念即能为人治病於无形,受治疗者亦不会抱着感激之心,而成挂碍。)诚如张居士所说:「通了则意到气到」,所以必须经脉气通了才能导气,否则任督等奇经八脉不通,如同水管塞住,根本无法让气顺利流通,故常听人家说:「任督两脉未通者,须以意导气来让其通畅」,我想这应该是外行人讲的话。不过,对一个修行人而言,以气替人治病,只属於下下策之治标方法,理应教人如何礼佛求忏悔消业障才是治本之道。

调伏妄想 去除习气

至於心的调伏方面,末学遵照张居士所教的方法,先由制心止以调伏妄念,随时看紧自己念头,遵守道德规 。所谓道德之道字,可谓诸恶莫作;德字可谓众善奉行,或说道者,严以律己;德者,厚以待人;也可说道者,上求佛道,德者,下化众生;或可说道者,自利,德者,利他。

起先,绵细的妄想,不停的杂念,随着贪 痴蓦然地暴起暴落;有如惊涛,汹涌澎湃,较之未修行时,有过之而无不及。为此,每天仍然用功的焚香礼佛,忏悔业障。逐渐地,因心的调伏及禅定的修习(所谓禅乃了知自己真心应万种缘之动相,定则是对於此真心之动相不执着),使体性微露,进而是体性与习气的战斗,此时只有守住体空,以空来去除习气,才能达到平日起心动念均能了了自知,而不为外境所转。无事时,不乱攀缘守住空寂;遇困境时,以如如不动的体性去转境缘,则事过境迁时,船过水无痕,从而体会到楞严经中的「来无所黏,过无踪迹。」的含义,平时会感觉早上发生过的事,到下午变成好像隔了很久,这正是外尘境已逐渐无法沾黏根性。此时若於静坐中,应该是呼吸渐止,气脉正旺。

平实生活 即是禅境

学佛二年後,才体会广钦老和尚所谓的「老实念佛」的意义,原来这「老实」二字,即是「清净心」。故真正达到老实吃饭、老实睡觉、老实念佛的人,可说是成就者行径,没有入定,没有出定,二六时均在定中,这也正是禅者的心境,当下活在戒定慧的平实生活中。可惜自己是一介凡夫无法体会此境界,只能意解古僧大德的一点禅定功夫而巳。

佛值涅盘时,宣示「以戒为师」,这正是我寻找老师的宗旨,我希望遇到一位默默无闻心下道高的「老实」修行人,能自在无碍而平实的生活,反应出禅者的蕴涵;以不图名闻利养,道出佛子的素养,以出世的手法,表现出菩萨的悲愿;以入世的精神,荷担如来的家业。对我而言,如此的导师是明师而不是名师(所谓名师,往往只是名气大而未能或无时间使後学成就者;明师,则没甚麽名气但能正确明白地教导学人,并指出由生死到解脱之道的修行人。)末学正学习如何成为一位默默无闻的「老实」修行人。

法门无量誓愿学

张居士除了传授我们各种身心的用功法门、饮食卫生及断食疗法,并解决同修各种修行问题。每次对「禅宗公案」之剖析,可说是一种智慧融合科学,包括逻辑、哲理、文史、自然科学的探讨。禅理更是贯通经、律、论叁藏,摄持身、语、意的修养,使我一遍又遍的重复听下去,每听完一遍内心的感受均不同,诚所谓「法喜充满,信受而归。」

张居士平日以「解与行」并进之教法指导我们,解的方面-禅宗道理的阐述及各种修行方法的解说;行的方面-强调以静坐的基础,实验各种修行的方法,再以禅定境界来验证经典。

於八十年叁月开始,张居士假借净缘讲堂每月举办一次禅一,每一炷香均以各种不同方法来修行,使我们学习甚多法门,其实殊途同归。如七音念佛法、五音念佛、观音法门(鸟语花香、海潮音、佛钟佛铃..)、聆听大悲咒、参话头、瑜珈术、香功、达摩易筋经..等节目精彩。其中让我感触最深的是观音法门之耳根圆通修行法,其以闻性闻声尘,而不以耳根外逐声尘,让声尘由双耳进入後,先意守後脑勺,使脑後部撑开;再意守鼻尖,使上气下行,进而使声尘与体性之闻性合一,终可感觉声音是从脑内发出,使我体会万物本同一体性之佛理不虚。第一次无法体会观音法门的奥妙,第二次才能体会如何让声尘入流照性,将声尘与佛号分开,接着只剩佛号而不闻声尘,最後连佛号也不见了,不过这只是短暂的境界,此证明了观音法门耳根圆通之「初於闻中,入流亡所,所入既寂,动静二相了然不生,..。」殊胜高明之处,可惜末学禅定功夫不够,只能停留在某一境界。

若以参禅而言,我等使用参话头方法时,刚开头时话头很顺溜地由脑中滑出,再而其话头由一字一字缓慢跳出,转变为话头提不起来,而逐渐进入心住於一境中。在禅宗行者之静坐状态而言,接近有漏无漏禅者,呼吸似有若无之境界。

若以念佛配合观音法门摄住耳根来修行,当念至念佛心不起时,只聆听佛号,若心能不随佛号而转动,则心一境性,定在空寂中,仅以闻性聆听佛号,最後连佛号都听不到,则「闻所闻尽,闻性不住。」(行者若气机很旺,气进入脑内亦可能产生此现象),若定力不够,则定境一念甫过,心念复起,如浮云遮月,唯有提起正念,再以一句佛号摄住耳根,若能长久如此用功,则可达到「都摄六根,净念相继」之境界。

都摄六根即是不乱,净念相继即是一心,故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之「都摄六根,净念相继」与弥陀经之「一心不乱」是相通的;可以说「都摄六根,净念相继」是「一心不乱」之事修方法。一般以观音法门应用於念佛时,耳根初摄时好像有点重听或耳聋的感觉,其实这是声尘入於耳根,不扰乱意根(耳根一摄,其馀五根均摄,因根虽有六,但心识是一体的,楞严经云:「一根既返源,六根成解脱」);同样地,色尘入於眼根不扰乱意根;鼻、舌、身皆是如此,其实这正是「入流亡所」。

莫将幻境当神通

「感应是由信心而来,神通是从定慧而来。」谈起灵通变化,末学的体验就像石头丢进水中-「不通」。不过,个人因对佛法深具信心,倒是有几个粗浅的经历可提出来报告。

首先学佛约一年左右,有一次随二姊去参加一个地藏法会,由皎法师主持颂地藏经,约颂至第六品休息时,突然感觉有个无形的东西从我头顶上往鼻子穿过连续二次,很清凉、很舒服,不知是否所谓的醍醐灌顶。另有一次在板桥体育馆参加乘大法师所主持的念佛息灾大法会,於念佛过程中,感觉气血汹涌,待止静时,身体好像进入观音菩萨的紫竹林,听到流水声,接着在我身後产生背光一直放大至无穷远处,当下定於此境。不久,师父敲了引磬,下座休息後,十几分钟内均感觉身体轻飘飘,每个细胞像充满活力般会跳跃,可惜半小时後就退下来了。

另记得在民国七十九年八月左右,末学祖母身体不适生病,我常常教她老人家念佛,她每次都说:「人很难过,念不出来。」业障现前,无法念佛,只好放佛号给她听。经过二个多月病魔缠身,大约在十月底,末学於礼佛时,感觉祖母这一、二天就要走了,就先将往生被、金光明沙等准备好,并於老人家往生前一天跟家人交代清楚如何使用。往生当天早上,我照常上班,下午休假回家拜佛,傍晚时,祖母往生,全家大小轮流念佛。法医来验 时,祖母身体巳僵硬,我父亲说是否先把祖母送去殡仪馆,否则身体变硬可能会发臭,我说至少要等八个小时以後才能送去殡仪馆,且大家用心念佛,明天身体会变软。家人不太相信,不过全家还是用心念佛,到隔天清晨我母亲跟大嫂要替祖母换衣服时,末学特别跟他们说祖母现身体很软,要小心换衣服;後来我母亲问我怎麽知道祖母的身体是软的,以前祖母年轻时右手断过,接的不好,无法摆直,现已能放平,我只告诉家人说:「有信心加诚心就有感应。」

几个月後,外祖父生病住长庚医院,末学父母亲去探病後,即出国观光近一个月,回来後,末学於礼佛时,感觉外祖父快往生了,我就跟父母亲说这两天赶紧去看外祖父,否则恐怕没机会。当天我下班後住在宿舍里念佛、静坐,晚上打电话回家问母亲,看外祖父情况如何?我母亲说人还不错啊!父亲还骂我胡思乱想。末学当时在想可能是自己在打妄想,隔天周末中午我回家时,母亲告诉我说外祖父清晨走了,并问我为何当时不说清楚,我说:「当时也不敢确定外祖父是否真的那麽快会往生。

身会发光 未涉解脱道

另学佛约一段时间,色身上会产生变化,头上常觉得胀胀的,公司中有位同事原信道教後改信佛,具阴阳眼可看到人的光圈。他每次看到我,都跟我说:「你头上及身体会放光,颜色一直在变,愈来愈明亮,愈来愈大。」又说:「远远的一看就知道是你到了。」我听了很难过,因张居士常说:修行人要做到「释迦掩室,莫与人知」「使心光内敛,沉入海底深深处」,如此鬼神才看不出你修行境界,而我却是心光外溢,也就是人家所谓的「半壶响叮当」。

另每周一、四末学从板桥搭游览车上班时,於上车後,调息完念佛,很快睡着了,在半路时,头顶上产生负的静电常与车内头上放物架之正电极产生振 ,被电醒了好几次,这正是科学界所证明的人体是一个小磁场,易与外界产生反应,也是大自然之奇妙现象。

与非人相处之道

民国八十年八月中旬,末学内人怀孕几个月,我们搬家至中科院新眷舍五楼(这是以同事名义申请到,该地方以前是某一部队卫生营改建)。搬过去第一天晚上,末学於打坐念佛时,有人来敲门,我内人去开门没人,连续好几天晚上均是末学於念佛时来敲门,我内人说他不是敲外面的沙窗门而是敲里面那扇喇叭锁的铁门,她每次去铁门的小孔放大镜看时,均看不到任何人,我们意会到有非人之类者。我内人问我是否因农历七月搬家且没去拜土地公的缘故,我说:「信佛的人那有去拜鬼神的。」後来也只好陪她去土地公庙问个讯,顺便请土地公把「他」请走,并念佛回向给土地公再请他好好修行。

回家後我就故意晚点再去念佛,先坐在客厅看电视,结果我终於听到他是用撞门,比以前更大声,後来就去请教一起学打坐而具足禅观的师姊,(非天眼通,天眼者随意起可见天宫、地狱及其他世界,且不受山狱、墙垣的阻隔。)她在家里入定观察说是一位「憨兵自杀,没什麽恶意但很调皮。」(後来这位师姊被张居士骂「乱用神通」,要她不能乱用异能,老实面对境缘,真对不起她。)

而後我们称它为「老兄」,「老兄」几乎每天都来敲门,有一天更离谱,末学到板桥参加周叁念佛时,「老兄」竟然来家按电铃,我内人吓得赶紧打电话给我,待我回去後即骂「他」,以後即不再按电铃(他按时,系以灵力来按,如同电影中第六感生死恋之按法,很小声,像小鸟叫)。我内人平时是不常念佛的,临事时都忘了念弥陀。而後连白天也来敲门,晚点去念佛他都会来敲门(想偷懒一下都不行),上班快迟到或有朋友要来访时,均会事先敲门预警(比二十四小时的警卫还尽责,且是免费的。一般很多预知有人要来或显示甚麽的,很有可能都是此类的,不可不小心。)。「老兄」即使是敲墙壁也是发出敲门的声音,若较好的朋友到我家来住,也会敲门让他们吓一跳,不过经过对朋友解释之後即没事。

非人成为护法神

大约我内人怀孕七个多月左右,差点流产,末学留在医院照顾到晚上十一点多回家打坐念佛回向後,我即请老兄晚上帮我去医院探望一下我内人,隔天早上我内人说昨天梦中有人来看她,跟她说很快就会好,问我是否有出神去看她,我说我没那麽厉害,是我请「老兄」过来看看,几天後真的内人即没事出院了。

在这段时间,每次有佛教大法会,我均帮「老兄」(後来我帮他取个名字叫「同生」即取同生极乐国之意)立个超度牌位,听说每次均到场参加法会,後来那位具异眼的师姊,她私下跟我说:「现在他跟你处的还不错嘛!」。

有一天,板桥大嫂打电话来给我,说有位跟我大哥一起到大陆做生意的罗先生(具阴阳眼)打电话给她,说大哥在大陆被一个女鬼缠身,须住院开刀,问我该怎麽办,我就请大嫂跟二姊先到大陆去照顾大哥,我因身为军中聘员无法出国赴大陆帮忙,只好每天念佛回向其冤亲债主并起心意念代大哥向她忏悔,大哥於开刀时,我顺便请「老兄」过去探望一下,并请他不要与女鬼起冲突,後来罗先生打电话给末学,问我是否认识一位穿军服个子不高的非人,我说他是我朋友,末学请他去探望一下我大哥。罗先生说他来医院叁次,看一下就走了。经过半个月左右念佛回向後,该女鬼不再纠缠,我大哥逐渐康复,现他早、晚均会打坐念佛。

另有一次末学全家去夜市买水果回来供佛,我内人带小孩先上楼,待我停好车上楼时,因双手拿着水果无法开门,只好用脚轻轻地把门推开,谁知整扇铁门(约八十斤左右)螺丝松了即掉下来,刚好压到正在玩的小孩,我想当下一定头破血流,结果我内人从房间挂下电话,冲出来把门扶起,我才能进来,一看小孩都没受伤也没哭只是有点惊吓到。不知是菩萨保佑还是「老兄」帮忙,後来念大悲咒帮他收惊後即没事。

住了两年多,末学自己申请到另一边的眷舍,欲搬家之前,我曾恳请佛菩萨能慈悲加持使「老兄」能尽快去投胎并请他好好念佛,不要吓人,等待机缘去投生。临走时,我想大家都很难过,不过人生本来如此「因缘具足来相聚,缘到灭时分两地。」後来他变得如何那就不得而知。

灵知与解脱道无关

张居士常说:「心不清净,起心动念均是在造业。」就像我一样,这些都只是妄想心而起的反应。以上末学所述现象与解脱道完全没有关系,原本佛教就不提倡灵异或感应,末学只是为了表达个人对佛法所具有之信心所感触到的一点体会(尚不敢说是感应),来供养初学者及未学佛者。实际上,末学对浩瀚的佛法而言,尚是缘修阶段的门外汉而巳,离实修阶段路途还很遥远,不过世尊也是由凡夫因地开始修行,故我们不应妄自菲薄的。我想若以一般出家师父或修行稍具成就的人来说,或许其神迹更多得文笔难尽,可是正信佛教是不谈此道的,何况是代表正法的法师。

不能以少得而满足

「人总是找理由来原谅自己,寻找缺失而怪罪他人。」虽无法怪罪别人,但总不免於俗的,找个理由来原谅自己。或许是因为末学成家後,杂事多且较松懈,故修行境界上一直无法进步,甚且似反而退步。不过张居士常说:「修行没有进步也算是一种境界。」只好随缘度日,等待机缘。同修间进步与否,张居士看得很清楚,但他很少赞美或呵责谁,我想这应该就是禅的本质,如同人的感情,愈表达愈不真诚;愈冷漠愈使人向往。学佛这几年使我深深体会:「人身难得今巳得,佛法难闻今巳闻,明师难遇今巳遇」。

对初学人的忠告

现今末法时代,不少有心修行的初发心菩萨,刚开始接触佛法跑道场时,最好先亲近出家师父所住持的寺庙,且以念佛、听经为佳,才不易出差错,等对佛学基本概念了解了,再跑其他禅宗等道场。切勿认为「气功、禅功、神功…等等」是佛法入门,因为这些都与佛法无关,只是修行过程中必会产生的皮毛功夫而巳,所谓「千里气功治病」亦只不过是於定中当下起一「心念」的作用罢了,经云:「制心一处,无事不办」就这个道理。其实这些基本的功夫与佛教或外道的禅定功夫有关,禅定愈深则起心动念根本无时空之隔,即能达到加持、灌顶、治病之效果,但这些有为法在未达解脱之前使用,很容易造魔业。

曾经有位吴医师请教广钦老和尚,如何才能打通气脉?老和尚回答说:「只要念佛,念到一心不乱,自然全身的气脉都打通。」所以我们应该向阿弥陀佛学习如何做到不放光则已,一放则眉间光加持五个须弥山这种真正的「佛功」。更勿跟某些在家居士学一期好几千、几万元的「佛法」,因真正的佛法并非金钱可买卖,倒不如把这些钱拿去供养出家众或盖佛教寺庙、学校、既可种善根又可积福德;因一个人名利都放不下,修行怎麽可能会有成就?况且在家居士根本不应该受人供养,也承受不起别人的供养。大慈世尊当年讲经说法四十九年未曾收受人家一毛钱,而现值末法时代,在家居士到处都有人讲佛法、收学费来接受人家供养,我想或许这些人自认为比世尊还高明。

在家居士 不应受供

末学跟随张居士学禅约七年,未曾缴过一毛钱,反而是居士常送我们营养食品(维他命B12、醋钙等),让我们觉得尽未来际都无以回报,同修间每次谈起此事均觉得愧对他时,内心更是感动无比。至於出家师父是代表佛来弘扬法的僧宝,当然可以接受别人供养、礼拜、这是无庸置疑的。倘若亲近一个道场缴几百元水电费等倒是蛮合理的,除非自己发心供养,否则金钱交易的佛法是学不到解脱之无上大法。虽然布施是很重要,但总得看对象,勿因自己发心变成帮别人造业。末学并非毁谤任何人,只是不忍有心向佛的同道误入邪道,帮人家出卖佛法,成为魔眷属,与其如此,倒不如不学佛,做个平实的凡夫。

慎选道场 成就佛道

另最近修行方法五花八门,邪说纷起,无奇不有,有人在教「天眼通」一期好几万,其实「神通」是在行者心入解脱柔软後,依法而修所成就的现象,是自行成就的心量变化,它应与德性成正比;德行愈高,修行成就即愈高,神通变化则愈无碍。不是别人可帮您来成就神通力量的。张居士常说:「饭不熟不要开锅盖。」即德性不够而启灵,会发起邪灵通,则到处造业。

也有一种所谓「即刻开悟,一世解脱」的法门,末学在此由衷的恳请同道切勿亲近此种邪说,倘若真有此殊胜的法门,则慈悲的世尊为何不直接宣说开示,而自己却花叁大阿僧 劫来苦修,若真想一世解脱之最稳当的方法,即是世尊所介绍的「念佛法门」。或许有人想「禅净双修」在理地上来讲,禅净根本无法双修,因净土由「有」入门,禅宗从「空」下手。但事相上来说,这两宗之修行最後境界是互通的,正是所谓「殊途同归」,不过倒是可以两宗互相验证修行境界。

末学前面所述之身心上的变化,在每个人心理、生理状况均不同,故色身上的体会与感受亦不尽相同,虽然佛教不强调色身上的变化,但在此主要目的只是为了说明修行过程中,每个人的身心均会产生变化,尤其是色身上的变化不要太在意,更不可依照别人的身心修行过程拿来一样划葫芦,照练。

不准看正法经典 即非佛教正法道场

很多修行道场主持人常告诉学人,不要看佛经,只要听他讲就行,因初学者无能力分辨其所说真伪。此现象可意会为非正法道场,初发心行者不得不慎。坊间有许多关於静坐书籍,不知是否具正知见时,切勿按书盲修瞎练,拿别人境界当自己的体会,易走火入魔。在台北车站对面广场佛光书局可请到一本「法尔禅修讲义-基础篇」,可谓现代人学禅之宝典,内容充实,把身心修行法详尽描述,可供初学者参考。

最後的感言

个人觉得多年来岁月的流转,去除了部份的执着,也带来了不少的喜悦,虽不能说沐浴在禅悦法喜之中,但多少也感受到一点禅修的气息与益处。末学这篇学佛过程只是个人粗浅的经验,为求让初学者获得一点法益,亦不惜野人献曝,执笔为文,望能供养同参并与道友共勉之!只可惜末学对佛法而言,尚未入门,故迄今仍辜负老师慈悲;或许因自己业障深重,般若智慧未开,故终日寻求解脱之道,不知慈悲的「弥陀念我,望眼欲穿」,我想众生都有个共同的心态是「曾经多日期待,期待有个净土,容我合掌恭迎,净土天天安在,只是你我不来,任由净土徘徊。」真是愧对佛、菩萨及龙天护法。

最後衷心的祈望同修们皆能共成佛道,同生西方。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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