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31Forest.gif (27539 bytes) 我的静坐     优婆夷戒子   陈智媛


为治病痛 赴道场断食

民国七十五年二月十一日年初四那天,我毅然决然的到台北某瑜珈道场断食,因为在这之前,我常感冒,常腰骨痛、肾痛,一感冒就鼻水直流,吃药只是症状减轻,却无法断根。在一个机缘里,看了同事的「五十人断食经验谈」这本书,使我如获至宝。世界上竟然有这麽神奇的疗病法;不吃药、不吃饭,就能把病治好,真是太好了,说甚麽我也要去试试看。因此我打了电话跟陈老师连络,在我们见过面後,她送我一本书,里面有一些断食注意事项,在我看过书後,才有台北断食之行。

断食效佳 克服病痛

我在道场断食了六天,复食五天就回家了。当然这其间身体上生理的变化是前所未有的,我不便细说,只说结果是皮肤变白,气色非常好,以前声带长疖,喉咙本来唱不出「ㄌㄚ」以上的高音,现在也能唱一首歌了。要不是寒假结束要赶上课,我是非要多住几天不可,因为陈老师说我的病只好十分之七,等暑假再做一次断食。

道场佛书 阅览有得

在道场中,因为有很多佛书,所以我第一次接触佛书,也可以说是我的学佛启萌期。当然我在道场学了瑜珈、学了静坐、灵力治疗。也知道要说好话,开始拜佛,知道凡事要心存感恩,并要常反省自己,变化自己。因此回来後简直就换了一个人。

断食後洗头 突出差错

就是因为断食的效果太好了,所以回来不到一个月,我就自己断食,而且断了八天。但是因为我不懂断食还有很多的禁忌,所以当我在复食第叁天的时候,我觉得头发这麽久没洗太脏了,所以到熨发院洗发。一进门,我就跟老板申明:「我要洗热水,不可洗冷水。」大概是冤家找上来了,当我的头快洗好时,水实在太热,我要求老板转用温一点的水。结果温水没来,是冷水冲在我头上,我也呆呆的让她用冷水洗没跑掉。等我出了熨发院,只觉得头上像是戴了一顶帽子似的,怪怪的,我知道出毛病了。

罹患风寒 头身怕冷

总之,这次是差点没把命送掉,也是第一次请长期病假。因为我根本无法出门,即使是别人轻轻的打开或关上房门,我都会感到全身冷风刺骨。头上的感觉更不用说了,有时感到似有冰块放在头骨上,而且感觉到头骨里面的脑似在滚动。为了克服此毛病,我勤以打坐。我每天静坐两小时到四小时,每天练瑜珈两次,每次半小时。

绝处欲生 勤於打坐

有一天静坐时,感觉到两脚发热,那股热一直往上升,升到大腿之上时,正好同事来探病,我不得不下来开门,因之错过了此热再发展下去的境界。回想那时静坐时,心不乱想,非常专一,或许想这是唯一救我命的办法吧!不过我自认为我不会死,因为家父以前做了很多善事,而且自认心地善良,对父母、对孩子,我都宁可为他们而牺牲自己。当然那时候,我每天还念甘露法雨经。

真气发起 奇妙感觉

一天正在午睡时,被一股上窜的力量穿过後脑,硬把头抬起来,此境界把我吵醒了,真是奇妙的感觉。那时候,我是睡在木板床上的,头不垫枕头。因为陈老师曾讲过睡在木床上的好处,我就试试看,没想到就发生这麽回事。

忘了是在此境界的第二天还是过几天,我在静坐时感觉到一股气从脊椎底下直往上冲,一直到头顶,感觉到那里有一个门,而气就冲到门口,我在犹疑不知道让它出去呢?还是该让它留下!问题是留在哪里呢?总觉得没办法放在门口,因此我只好让它出去了。那时候不敢请教陈老师,因为怕她知道我私自断食。

没想到第二天又有这样的情形出现,我又放走了它。现在想起来,真是後悔得不得了,要是现在我一定把它引到胸前来。可是多年了,我又没断食、少於打坐,再也没有那种现象再发生。而且身体好一点後,就没那麽勤静坐和练功了,此种气感渐渐的也就停掉了。

心身进境 协调并进为佳

直到有一天,在健康教室里遇到了林再添先生,讲起了静坐,我很希望找一位精於此道的老师来请教。他就介绍我认识现在的张居士,张居士是林先生的大学同学,之後我才又重新静坐。张居士告诉我说:「 的色身跑得太快了,但心跟不上,因心调伏起来较不易也。」

後来每星期一我就到头份镇上的佛教讲堂,听张居士讲禅学及如何修心,而且越听越爱听,觉得这是我在别的地方所听不到的佛法。为甚麽有些人来听了一次或数次就不来了呢?这可能是根器不能契合吧!好可惜啊!因为我到佛堂听课较晚,是插班生,对佛法懂得不多,故请了一套张居士在台北大乘精舍上课时的录音带,名称叫「打坐入门」,其中有静坐法门、禅宗公案及佛法等,听了录音带後,我对静坐又有更进一步的了解。

只可惜我现在没能像以前那样精进,一星期只坐一次,谈不上进步,只怕是退步了。不过张居士教我练的香功,倒是天天做,对我身体助益不少。我知道我的气可以从头顶经过鼻梁往下通了。希望以後能天天静坐,或可有再进步的希望。

不知怎麽了,俗事一大堆,静不下心来静坐,不知是否这就是所谓业障。总之,凡事要有恒心,不管是练功、静坐、念佛都如是,只要有恒心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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