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31Forest.gif (27539 bytes) 心中心法先修班心得報告(1-1) 
                                                              
台中班 連俊隆居士


一、緣起

1988年,本人奉調至臺灣省政府地政處服務,開始非常忙碌的生活,白天業務量多壓力大(我一個人負責全省農地管理工作,因正逢經濟起飛各種企業與農業爭地及輿論開放農地買賣甚囂塵上之時),晚上及假日又要到各補習班上課(地區涵蓋桃園至高雄),可以說身心俱疲。當時辦公室有前人留下一本線裝的「六祖壇經」,我每天中午休息都會翻閱幾頁,儘管不是很清楚書中境界,但文字瞭解上並無障礙,所以養成每天翻閱的習慣。

1990年,我創辦「地政雜誌」,內容都由自己編寫、寄送,同時也出版不動產方面的書籍出售,後因體力無法負荷,於1995年辭去省府工作,專心辦自己的事業。

1995年以後,因國家密集舉辦代書考試、不動產仲介考試,及對執業者規定需受一定時數之專業訓練,始得繼續執業等原因,我受聘充當新竹縣等六個縣市的專業講師及顧問,使得工作更形忙碌,我當時猶如蠟燭兩頭燒一般,體力迅速消耗,心靈也漸現空虛,這時我開始買一些佛學書籍來看,第一本買到的是南懷瑾老師的「金剛經說什麼」,看後覺得不錯,就陸續買他及其他人的著作來看。

1996年開始我幾乎每日讀誦《金剛經》一遍,持續至20046月,其間如逢農曆七月則改誦《地藏經》,這期間也曾斷斷續續連續一個月每日用毛筆默寫《心經》一遍。我發現看佛書,讀誦經典及抄寫心經,都能使我心靈獲得安定,但身體健康卻無法與心靈成長等持,於20007月大病一場,病中思惟人生意義何在?雖未獲答案,但已更認真讀誦經書、佛學。

2001年,因身體不佳,乃將講師、顧問職位相繼辭去,只賣自己的著作及按月出版雜誌。於同年七月間向台中縣政府提出願回去擔任公職的口頭申請,結果獲經同意,同時指示我至雅潭地政事務所擔任課長職務,由於當時課長職務出缺,多人競爭,我以一個辭職多年的身分居然能不經請求而獲得,其原因究何無從得知,但我初受通知可以回去擔任課長職務時,我在感恩之餘,當著我們家的觀音菩薩許願:「如我真能回去當課長,我會在潭子開班,免費講經以謝菩薩澤披之恩。」當然我不知道講經不能隨便講,可是我已經許了願,事後一定要如實做到,所以在當年十一月我開始講《心經》,來聽經的人約八十人,2002年初再講一次「心經」,來聽經的約五十人。於是我固定每週一天講經持續至今,先後講了《心經》、《金剛經》、《無量壽經》、《藥師經》,現則再回頭講《金剛經》。(註:能講經說法當然是很好,但要注意不要去違反因果的理念,不然一句話錯,五百世狐狸身的公案樣,真是不得不注意點。)

我對經典意趣並未瞭解,我也未受佛教薰修,所以我無資格,也非真正講經,我只是緣於過去擔任講師的經驗,藉經文而說出人生正面性思惟及實踐的道理而已。這種說法雖不究竟,但對從未接觸佛學的人總算有初機接引的機會,尤其我看到一些心裡有障礙想自殺或憂鬱症的人,在他們來聽課一段時間後,得走出陰霾,我就覺得持續說下去應有其價值性。

民國20037月,我又興起辭職念頭,並於同年十月份辭職獲准,總計我服務公職共二十二年多,距離可申請退休領取退休金的時間不到三年,很多人為我未能領得退休金而惋惜,我則以為一輩子勞碌未真正生活才是遺憾。

離職後,有更多的時間看佛經及佛學,對於經文解釋漸能得文字般若之境。但在今年二月間無意間看到「法爾網站」的文章,才知道我對很多經典內容都未作正解,於是每天加緊閱讀「法爾網站」的文章,期能早日對佛典內容全盤了解,以充實自己修行資糧。

綜觀我會參加法爾禪修,主要是受「法爾網站」文章吸引,想真正體驗修行,至於參加今年613日的心中心法先修班,才真正體會禪修的甘苦。記得今(2004)年二月份時,無意間發現法爾網站,我先是看各種小參,隨後看健康教室,愈看愈著迷,然後再看經典選讀(比較常看《金剛經》、《楞嚴經》、《大般若經》部分)、公案禪機(公案禪機部分很多篇需看第二遍才弄懂)等,覺得世界上怎會有一個人懂得這麼多,所銓釋的都與他人有很大不同性,可以令人深深確信寫出這些文章的人必定是有修有證的人,所以我私下認定「法爾禪修中心」是一個傳揚「正法」的地方,是非常值得參與的地方,而基於前述─「只要參與聽聞正法,就可免墮三惡道」的個人想法,我內心一方面非常景仰張老師,另一方面也興起想要到法爾禪修中心修行的念頭,不過基於交通不便,而未能成行。沒想到數月後網站刊登六月十三日法爾禪修中心要在台中開先修班的消息,我一高興就馬上叫我女兒幫我報名,同時吃好鬥相報,也拉林招娣(內人)、大小女兒、許文豪先生、簡金添先生、陳春生先生及陳明君小姐等人加入。

我真的不知道參加法爾禪修的目的是要趣入如來地,我也不知道要修心中心法需先灌頂,而獲灌頂的資格是要具備打坐滿二小時,以及要受五戒、菩薩戒的資格,我報名時只是單純的想「修行是一種享受,今生能遇到如此大善知識,絕不可錯過機會。」,然後就一頭栽進來了。

我不知道的事情,當然被我拉進來的其他每一個人也不知道。所以剛開始禪修時,要禮佛、唱誦三皈依、回向偈,我們都無法跟上,甚至連簡單的「問訊」都在仔細觀察他人後才學得,可說是真糗。當然打坐問題也是非常因擾,我們這群人除簡金添先生已受菩薩戒,且打坐基礎良好外,其他人都是三不五時才坐一下,所以初聞要雙盤坐一個小時以上時,我們這群人幾乎臉都糊了。

不過儘管我們這群人是在不知情下進入先修班,但除第一次參與共修在肉體上覺得疲倦外,大家在身心方面卻一直覺得很相應,因此就一路修下來,尤其我看先修班每一位同修的臉,百分之八十都很熟悉,有如在那兒見過一般,所以彼此間未生隔閡之感。何況劉師兄、陳師姐的關照體貼,以及老師的慈悲循循善誘,都使我如同與家人相處般的自然,所以現階段修行雖是一種磨練,但我相信不久的將來我仍會體會到「修行是一種享受」的樂趣。

講了這麼多,主要是因為從「吃素」而聯想來的。由於我家平時多是素食,(包括過年過節祭祖都用素食)所以縱使平日很少打坐,但在禪堂上一次坐上半小時、一小時,好像也不是很累。但有一次周六我到嘉義市演講,當晚被招待,吃了不少肉,第二天在禪堂上坐,就發現氣機不順,自此而後,我不但不敢吃肉,連星期日早上我也不敢多吃食物,免得坐起來難過。其實這也是為何這次坐兩個鐘頭,我不會感覺腳麻痺或血路不通的主要原因。只是這樣的認識是否無誤,請老師指示。(註:修行人吃葷除易著魔難外,血氣真是混濁不易前行,所以真正修行人那個不是素食者,連中國道家都是屬於素食者。另外,少吃除真氣更易發起及運行,所以在六齋日後的那一天打起坐來,在時間及境界上會更有不錯的表現,所以年底屆臨考試時,同學投機的方法就是要少吃一點,甚至於前一天要守齋戒,即是過午不食。)

事實上我及內人都很相應這次的禪修,所以也找機會要去皈依及受戒,但我們是第一次接觸佛教,根本不知要去那裡皈依及受戒,當然我們也上網查詢,但所有舉辦皈依及受戒的多半是在星期日,而星期日我們捨不得錯過共修的機會,所以也就一拖再拖,至今未能皈依、受戒。前一陣子內人及我經人介紹找到廣欽和尚的弟子放法師,請求他讓我們皈依,但他說自己在外接受供養,尚無定處,所以婉拒我們,指示我們要去妙通寺皈依較好,這件事就這麼耽擱下來,變成這陣子來我們心中的罣礙事。(註:時間上還是有機會的,要不然我們可以請一個出家師父來個一同皈依,此事再看以後的因緣好了。)

 

二、修懺悔印的心得報告

學生因九月十九日星期日請假(已向阿香師姐報告),未能在當天恭聽聆訓是憾!倘當天您問起這幾天修法情形,我也因未請假而無法當面稟報並獲開示,故特在此傳訊,以代面呈。以下是近日來的打坐報告。

2004年9月12日(星期日)

今天是星期日,與往常週日一樣,我需參與台中心中心法先修班的共修活動。外面天下著雨,有颱風警報。打開電視正報導著台北昨日大雨淹水的景況,忽然內心有一點陰陰鬱鬱的感覺。(註:天地同根,萬物同體,您還會受到天氣的影響,要知道一個禪修者,應修到與天地不同根,當萬物同體時能感化萬物。)

我大女兒今天要到台北看考場,內人一大早起床,就發現下半身麻痛得無法行走,小女兒正在照顧她。原來全家四人每週都準時前往共修的,這下剩下我一個人可以成行,我內心中好像受到外面天氣影響似地,興起今天請假不要去共修的念頭。

當時間走到平日要出門的時刻(八點二十分),我心裡想如果外面突然下大雨我就不要去了,結果我到外面看並未下雨,我只好騎車單獨起程前往共修。在路上我又想如果路上遇到頃盆大雨,讓它淋個落湯雞,我就有理由打電話給阿香師姐請假,不過一路上卻是微風徐徐,不知覺中已到了北屯共修處。(註:風雨無阻是修行人的自我要求,連我們都不敢說要停課,還是遠從台北趕下去上課。)

    進到道場後,我向阿香師姐報告內人林招娣等人今天請假並稟明原因,但阿香師姐馬上表示不同意准假,同時拿出手機要我通知內人林招娣及小女兒前來。師姐說:來這裡有佛菩薩庇祐又有老師在,病痛容易獲得改善怎可不來?我聽後也有同感,就依照吩咐打電話請林招娣她們前來道場。(註:心中有佛就不怕疾病來磨,有病還是要抱病上課,以感動諸佛、菩薩,阿香師姊是有經驗之談。)

稍後師姐向老師報告林招娣情形,老師問我:「有無壓到神經?有無整瘠?」我都據實以答,惟無法理解為何林招娣的病痛治療這麼久總是時而劇痛,時而稍瘥。

早上第一支香,坐一個鐘頭,時間並不覺得久,不過我是用單盤而已。今天是道場觀世音菩薩重新安金粧,所以有午供及灑淨法會。午供進行中,老師用柳枝灑淨,淨水數滴灑及我身時,我突然覺得身心清淨起來,早上起來在腦袋瓜裡那一絲的陰鬱感蕩然離去。

儀式結束後,老師將淨水讓同修林招娣飲用,我在旁邊看了直是感動老師的慈悲。說實在的,林招娣是我內人,她身體的疼痛,我及家人也是四處求醫希望她早日康復,但歷經七個月,其病情起起伏伏,我們也愛莫能助!現在看老師拿淨水讓她服用,我內心突然興起念頭,有了老師的慈悲加持,以及師姐的關懷,再承佛菩薩的庇祐,這次可痊癒了吧!

下午做動功後,老師要我們打坐二個鐘頭,有少數同修在早上老師宣布此一訊息後,內心就開始緊張。我個人一向不精進,但也不會隨意退縮,一切自然自在。何況內人林招娣身體如此疼痛,她都不退縮,我身體健康得很,那能有異見呢?

終於開始坐了,手結懺悔印並用黃布巾蓋住。早上老師說明結此印的不可思議力,我生性駑鈍未能全部理解,我只希望我結的手印不要中途散掉就很高興了。(我是用單盤,所以我不擔心腿的部分。)

時間一分一秒的溜過,大約一個鐘頭左右有人按耐不住起躁心,老師出聲制止並安撫,大約再過十來分鐘,我發現我背後右胛骨部分愈來愈僵硬並有痠痛的感覺,我稍微轉動頭頸以求舒緩。但此現象一直到下座,都持續不已。我想這可能與我終日以電腦為伍的關係,以後只要多做肩部運動應就無礙才是。(註:抓手功每日各方向做1,080次,定會痊癒的。)至於手結印部分,大概因為我的手指較長,結印並不很費力,雖然無名指會痛,但該痛感還不會影響心情。

打坐到大概一個半鐘頭,我兩隻手的尾指都感覺有氣在跳動,然後如氣流般巡迴著,我想這應該是好現象。下座後手指並無預期的痛,所以我心中對修心中心法的恐懼稍獲緩解。

平時在家裡我只坐一個鐘頭,所以這次坐到一個半鐘頭後,心裡也開始有點浮,這時就開始做寶瓶氣、數息,最後二十分鐘則是用最笨的方法,數一至一百來打發,一點也沒有去觀心,真是糊塗。(註:方便有多門,何況是平時第一次要長坐兩個小時。)

  

2004年9月13日(星期一)

早晨才過四點,內人林招娣就邀我起床修懺悔印,我因為道心不堅所以未能及時回應,她就自己起來做動功後,開始結印打坐。我在床上覺得很不好意思,可是又賴在床上,這樣過了十幾分鐘都無法入睡,只好起床做動功。

動功做好後想要入座,但時間已不早,只好腿結雙盤,恭誦《華嚴經》普賢三昧品、華藏世界品。

這一天我未修法。同修林招娣對我的懈怠頗有微詞。我自己也不知為何如此。我很喜歡看經典及佛書,像法爾網站我就很認真看,雖然多半無法完全理解,但不曾生起懈怠心,可是對於修法,卻抱著「時到時當」的心裡,一日混過一日的心態,同修林招娣就常認為我孩子氣很重,不會督促自己。

記得我第一次接觸的經典是《六祖壇經》,自己看自己解釋,其中有「禪不在坐」的字句長期在影響我,所以儘管我有在打坐,但總是坐一天休息兩天,而且坐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鐘頭。一直進入法爾先修班後,對打坐、禪修才有比較正確的想法,這時重新思考六祖慧能說「禪不在坐」,應有以下的涵意吧?

一、禪坐的目的在「禪」不是在「坐」。是要達到內心不動而不是求「身」不動。所以禪是坐的目的,打坐只是禪悟的手段之一。(註:這句話才有點像樣,以前錯誤的觀念,小者阻礙自己用功,大者造無意之業,影響到別人修行。禪是心的動相,當心能超感一切事物時,真心應緣即是入禪的境界。要能達到此境界,才能說禪不在坐,此時僅止於練心,讓心能有禪知後而能有定。若初基行者不透過打坐如何達到禪的境界,所以「禪不在坐」,是已有境界的人才能說的,六祖這句話也是在他叢林內講的,是對於老參們講的,是要老參們多練心,不要不面境修,無境來磨怎能有定力。若外行人誤以為此句話「禪不在坐」,所以根本不必打坐、築基,把此句話拿來對於初基者講,真是會誤盡蒼生,自己障礙人家修行,此罪業是夠大的。)

二、六祖慧能主張頓悟,指示門人應自行住坐臥中安禪,不是只在坐中有禪。(註:若一個人無禪知,怎能安禪?根本無禪可安,您還偏於理解、意解而沒有證解。頓悟是利根之人,能去除廿隨煩惱,控制六大根本煩惱者,有此能力才有機緣頓悟。但此等能頓悟之人,以前幾十世或百世也是漸修而得到的智慧,才能有當生頓悟的本錢,這是有其因果關連的。像前述禪是心的感知因緣,所以說是行住坐臥中都要有此禪的境界,故禪知不限於坐中。若坐中才有禪機,那是世間禪定行者,一打坐才能觀世間相或知有形之事物。大乘菩薩禪定是以全天候的,並以心感知一切境,其心在禪之間,所以才能說行住坐臥都在禪中,但因心已能定,自有禪定,所以根本不必坐。)

三、六祖慧能示教「禪不在坐」時,正是北方神秀大師指示學人坐禪形成風潮的鼎盛時期,因為一般人未解禪意只一味枯坐,導致六祖慧能有此一說。(註:六祖於唐儀鳳元年(676)至法性寺初試諦聽,而神秀大師於唐高宗上元二年(675)十月,五祖示寂後始北上弘揚禪法,兩者開始弘法相差不到一年。六祖所教的不是針對神秀大師而來的,若是真的這樣的話,可以說六祖根本沒有悟道,一個悟道行者會因為別人的教法不同於自己而去詆毀別人?這是講不通的事實,只有一個沒有究竟的人,才會去說自己的瓜最好,別人的瓜不甜。南宗頓悟法門自有其利根器者受六祖教化,北宗神秀大師講求漸修,亦有其相當的根器者與他學習。各個根器修行人都有適當的導師,但不能有良莠之別。頓悟與漸悟到最後都還是能悟知佛性,不是頓悟就能成佛,而漸悟就不能成佛的道理一樣的。至於枯坐不枯坐而言,對於已開悟的人,就不能一味地枯坐,要找境來練心。未開悟的人還是要加緊打坐來用功,待開悟後就不必枯坐了,此時才能講禪不在坐,因每天面臨的人事物就能讓您練心了,所以一枯坐就沒練心的機會了。)

四、「禪」雖在坐中有定時,容易獲得,但「坐」非悟禪惟一門徑。(註:您對於禪、定、悟等的觀念還是很模糊,禪是悟後才有的,悟是證解而不是意解、理解,就是意解也做不到禪的境界。您可以說開悟不一定在坐中發生的,也可以在出坡、工作中開悟,就像六祖一樣,他是在舂米中把色身打開的,所以坐禪是不包開悟的,反而有些人練氣功也能得到開悟的狀況。當一個行者開悟後,就有禪宗所說的─禪的味道,不然都是屬於世間禪定的範圍,非真正的大乘禪。)

五、「禪不在坐」,並非指悟禪不用坐。(註:您的總結是對的,禪不在坐並非指悟禪不用坐。更重要的是有人雖很認真用功、打坐、練氣,就是不會開悟,為何?就是沒有認真在改造自己的習氣及貪、瞋、癡、慢、疑、邪見等重大毛病,這樣諸佛、菩薩不會加持讓您悟道的,要能開悟就要使您的德行取得諸佛、菩薩的認同,由祂們來製造機緣讓您開悟。像前述要開悟是不一定要坐,但連打坐也不坐,連氣功也不練,一定不會開悟,除非著魔而得了邪悟,這是魑魅、魍魎的加持力,此種人德行是犯戒連連,到最後都得入無間地獄。)

    以上個人有新的認識後(不知解釋是否正確?),雖比較肯打坐,但如心不靜或色身較累時,都會藉故不坐,這是同修林招娣長期來不願苟同我的地方。我也深知自己習氣不妥,但仍繼續過著凡人的生活。(註:您應深信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句話,您不打坐可以,但要您斷掉廿隨煩惱、六根本煩惱,您怎麼做得到?氣入腦中才能轉習氣、心病,開發出智慧來。)

 

20049月14日(星期二)

我昨天未打坐修法,同修不高興,我私下想同修下半身痠痛異常她都能忍住修法,我身體好好的卻是一日拖過一日,內心實在是過意不去(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同修過意不去),所以今早四點鐘醒來就趕快做動功,禮敬諸佛後上座,先是結跏趺坐,但過四十分鐘後改用單盤(我雙盤最長可坐一個鐘頭,但常在四十分鐘的時候就覺得胯骨及膝蓋痠痛而改單盤。)

今日結手印,除了尾指的氣感外,左手無名指第一指節外側集中在一點,如火灼般地熱痛,然後右手無名指也稍有痛感,接著兩手中指如有電流通過般也有痛感,不過這些感覺都還不會影響心理,所以一直坐滿兩個鐘頭才下座。

我常常想,禪修的目的應在明心見性,可是我從佛書及經典中能得理會處卻無法在禪坐中如法真修實練,其過為何?我想仍是「習性」作祟。 論起我的打坐經驗,距今尚未一年,也不曾連續坐超過三天,真可說是一曝十寒。

以往我打坐,先是利用「制心一處」把念頭定在佛號上,也曾經將心掛在天花板,看著自己在打坐,覺得很好玩,不過我沒有沈迷。稍後因能獲粗心控制,就改「心無所住」的方式打坐,但都是照自己的理解而坐,因此感覺上並無啥進境。自從六月十三日參加先修班共修後,利用安般守意法上坐,再加上寶瓶氣等鍛練,才感到色身有所變化,例如臉部常有氣感如螞蟻在爬,臀部及丹田也常有跳動的感覺,心臟也曾突然急速跳動,讓我坐、站、臥都無法安穩,但經過半個鐘頭後,自動回復原狀,人也有清爽的感覺。(註:機緣到時用對了方法,色身當然就會起變化,這只是最基本的反應,以後還有更多的東西在等著您去體會,在身心上都要用心去體會,然後不要去執取一切境界。)

另外腳的部分,用單盤打坐時常上坐不到二十分鐘就發生「麻」的現象,但我不予理會,五分鐘左右就恢復暢通,有點舒服。前一陣子,打坐中還感覺自己的腳熱烘烘的脹得很大,但等到張開眼睛看時,發現腳的形狀自始未變,爾後我體驗我打坐如果是用單盤的話,腳已經不會痛了,像這次坐兩個鐘頭,我也沒有感覺腿痛,不過雙盤的話,解谿穴的地方仍然非常痛,膝關節也會痛,所以我想未來還有硬仗要打。

總體來說我的心念掌控,比色身更能控制,在還未到法爾網站看文章前,打坐見光的現象很普遍,而且也能預知一些事情,不過自從在網站看過老師的文章後,知道這些都不究竟,尤其在《楞嚴經》五十陰魔的分析中(行陰以後所述,我尚看不懂),讓我深深瞭解各種修行的必然現象,我就將那些不究竟的過程全部捨去,現在只靜靜地坐,不妄想也不斷妄念。(註:境界要能知而不去執著,沒境界就是沒有進入禪修的佛門,有境界能不執去,才能步步高升,這就是般若波羅蜜多的好處。能見光還是處於眼根見性之範圍,也僅是二禪的現象,但境界要能與心地清淨度配合,若配合不來有境界也沒有果位。佛陀說斷瞋心始得須陀洹果,斷貪心始得阿那含果,沒聽佛陀說見光、見他世界能得什麼果位的。)

這一次一下要坐二個鐘頭,手又結手印,因擔心手印滑開,所以未能清淨心坐,已妄念,實在不應該。

 

2004年9月15日(星期三)

早上三點多就醒了,想起來又怕吵醒同修,所以自己在床上先轉腳踝,我發現如果常轉腳踝的話,單盤坐二個小時也不會痛,雙盤則下坐後比較不會痛,而且很快能恢復正常,所以我覺得老師所教的法門都很好,像骨盤脊柱調理,我也受用良多,以前我長期在補習班及各縣市代書公會演講,回到家又趕寫書、出雜誌,不是坐就是站,把腰椎都弄壞了,打坐時,腰椎硬是不聽話,現在勤做骨盤脊柱調理,打坐已不大感覺腰桿子難挺了。還有我打字使用滑鼠頻繁,每感右手無名指、小指氣機不順,麻麻的感覺,我也用抓手及乾坤對對踫的方法把它治好了。感謝老天能教授這些真正受用的法給我們,謝謝老師。(註:有緣者能學得而受用,無緣者就不會愛惜所教的法,更不會認真地去做功課。)

今天四點四十五分上坐,昨天同修警告說,今天結手印手會更痛,所以我有要痛就讓它痛的心裡準備。但坐了二個鐘頭,散印時只見兩手無名指彎曲,需加工調直而已,在坐中並未感到手痛,只覺得有氣在通過而已。不知何理?(註:手印若結的正確,就是手所影響到的經絡反射還沒回來,所以還沒感覺到痛。另一可能是局部經絡已通,才不會感覺到痛,若要能痛感發生就要加長打坐時間。此兩者您認為是哪一種較有可能。)

今天一開始仍然雙盤入座,經過四十分時,我又想把它換成單盤,但突然間想起老師的話,如果是這樣換單盤的話不會有所進步,所以我就不敢換單盤,一直忍到一個鐘頭才換單盤。

在此坐中我又獲得新經驗,以前我雙盤如果腳麻,我就換單盤,這次雙盤四十多分時,腳也麻了,但因為未換腳,結果經過幾分鐘後,它又不麻,整個暢通了,這讓我覺得很多自認是困境的並非一定是困境,在諸行無常的原理下,它可能很快變成順境。

今天手腳(色身)方面無多大障礙,但心卻浮動不已,在坐上一個半鐘頭後,居然很不想坐,最後是數電腦播放的阿彌陀佛號次數才勉強坐到二個鐘頭,這使我覺得「心之為用」真大。雖然老師在上課時講一些義理,我自認已能達到粗心控制了,但在諸行無常下,心好像也會無常哩!像這種情形師兄姐不知如何處理?我常私下很敬佩劉師兄、阿香師姐他們,何以他們能修此大法怡然自得,而我則顯得哩哩剌剌呢?真是太見笑了。(註:這也許是您受「禪不在坐」的誤解所導致,所以沒有辦法時時控制自心,順逆境心都要能自在談何容易,一定要修行、打坐來磨刀。)

   

2004916(星期四)

近二十年來我無論在公務生涯或自創事業上,除因買股票及不動產銷蝕甚多金錢外,可說是事事稱心如意,尤其家庭生活和樂融融,養成我不是很積極上進的心態。因此聽人說:「人常在不知不覺中因自我設限而阻卻進步。」的話時,我並未產生認同,但今天在打坐中我卻真體認了這句話的涵意。

話說早上四點三十五分上座時,內心興起「昨日我用雙盤坐了一個鐘頭,今天我也要用雙盤坐一個鐘頭。」的念頭,上座後果然順利雙盤到一個鐘頭。不過時間屆滿一個鐘頭時,內心就有一股聲音強烈的提醒自己「一個鐘頭到了應該要換成單盤了吧?」這個聲音持續密集地一再出現,最後我還是妥協改成單盤了,事實上依我當時的身體狀況,繼續雙盤仍然可行,可是我卻選擇放棄雙盤。現在回想起來,我會放棄雙盤應該就是受自己在上座前告訴自己「今天雙盤要坐一個小時」的自我暗示結果吧!

時間的設定常使人產生不同的反應,也深深地影響各人的修行成果,例如打坐時間設定為一個小時,有人在坐滿一個小時就心浮氣躁無法安座,好像多坐一下就會吃虧似地。像老師從美國回來的那一個週日,老師要我們上坐,然後老師自己在坐中一邊對我們開示佛法及講解四念處的修行法門,結果很快地一個鐘頭就過去了,大半的人在老師宣布已經過了一個鐘頭時,才突然覺得今天一個鐘頭怎過得這麼快?但反過來如果平時要同學(包括我在內)自己上坐一個鐘頭,則感覺上會很久很久,甚至要用撐的才能渡過。何以故?我想老師說法的殊勝使同學忘記時間是一個原因,但同學自己在上座前自我暗示只要坐一個鐘頭可能也是原因。因此我個人認為如何使自己忘記時間的存在,應是打坐能否得力的其中一個重要因素。但基於我打坐經歷不長,這種說法對否也不確定?(註:妄心驅使著我們,我們早就認賊為父慣了,所以第六意識讓我們成就,也可能讓我們放棄。但還有一種可能,也許護法神在考您,您是否是個很容易妥協的修行人。)

另外「手」結手印部分,在坐中我常覺得自己雙手不見了,待意念一轉時,才發現手仍在原處結著手印。有時又覺得自己怎麼只有一隻手?我應該有兩隻手才對呀!等到自己意識到應有兩隻手時,就體察得確有兩隻手。就這樣在「手」不見、「兩隻手怎變成一隻手」及反復回覺中度過一個多小時,尚未覺得手有痛麻之處。其中「中指」部分,在坐中我一直覺得兩根中指已融合為一指,無法區分出左右中指何屬?(註:身覺是受神經感覺中樞所掌控,若是有氣影響到感覺神經時,就會有失去覺知的功能,但這些又有什麼關係呢?讓它去就好了,以後有持咒時就不會在意這些了。)

時間大概約一小時四十分時,我突然數息,同時在入息時閉氣數秒,這時我強烈感覺五根手指頭都很痛,有如針穿一般,我想連續幾天結手印,手指都不大痛,現在用閉氣方式導致痛感,是不是我平時氣機弱到無法知道手指痛,現在用閉氣方式正誘引氣機走動,所以才感覺手指很痛呢?此次的痛感甚至無名指連接手腕的筋也痛,不過一直到下座我都使用入息閉氣三十秒方式,因此痛感是下座後才解除。(註:上述的提問說,您到底是氣還沒反射回來的手不痛,還是經絡已通的不痛,看來您是氣不具足,沒有反射到手來才不會痛。)

下座後我發現尾指青筋浮現有如一塊烏青,再仔細看,除大姆指外,其餘各指的第一節與第二節交接處都一樣青筋浮現,不知為何?(註:血氣不通導致的血瘀現象,應該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2004917(星期五)

昨晚很難入睡,大約到十二點多突然覺得全身很熱,接著好像有人在我身上灌氣一般,整個身體像有發光的感覺,然後又如有電流通過似地,整個人想抖起來。這種狀況雖只一剎那,但感覺非常強烈,由於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又要起來打坐,所以對此現象不予理會,過一會就睡著了。

憑良心講,未到法爾禪修中心台中先修班參與共修前,我自己是看了一些經典及佛書,但因從未參加佛教舉辦的任何法會,所以儀軌方面一概不懂,包括最簡單的問訊我都不會,我也不知道要持戒吃素,雖然五戒裡有不殺生的戒,但我們平常就很少吃眾生肉,所以沒有特別注意這一點,尤其六祖說:「心平何勞持戒?」我個人把這句話解釋為「心平氣和就不用持戒?」或「待人公平就不用持戒?」,所以儘管平日幾乎已經茹素,但對外總說自己未吃素,究其原因當然是誤解經意所致。(註:六祖對於利根所講的話,常被您們這些聰明人誤解了,心平何勞持戒?六祖是這麼說的,但問題是您的心面對一切境時能真的平嗎?若真的平就不用持戒,因持戒這名詞對這種人來講是個多餘的名辭。您能像世尊被歌利王割截身體時,祂的心都是平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瞋恨心,這才是真的心平。)

自從進入先修班後,老師一再強調戒律的重要,我慢慢地也能有所體會,但因個人原先會走入修行,與現在實際修行,感覺上是南轅北轍,所以在適應上尚待加強。(註:看罷!您心還不平麼!若心平之時,別人講什麼、要求什麼都能順心,能照做而無不甘願之心。)

原先我認為「修行是一種享受」,但現在體認到「修行是一種磨練」。我所以會認為「修行是一種享受」是因為我誤認看幾本經書就能「心開意解」,然後可藉著自己的心開,從今而後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我也認為只要接觸「正法」如實實踐就能免墮三惡道,所以只要進入修行,就能保證爾後的日子在世時無礙過日、往生時果報再差也能再出生當人。因為有這樣的認識,所以我嚮往修行。(註:您的福報不錯,人生中沒有遭遇到大逆境。但您的心當臨死亡之時,能否自在地把握住,這才是修行的真正目標,禪修有成就的人就是在學習這個。)

再談談今日打坐情形,今日一上坐,就覺得身體很熱,然後流汗,手結手印後,也在淌汗,還好手印結得紮實,自始到終未有滑落。今日雙盤雖坐超過一個鐘頭,但也未超過多久,心裡仍有一種偷懶的念頭,想慢慢來應無妨吧?事實上,在網站的「我們這一班」,很多師兄姐他們修法的精進心、以及對法的求渴心,我看到都很欽佩,但自己卻始終無相對精進心,想起來真是慚愧。這一次老師傳「懺悔印」我身體如實照做,但心至今有相應卻未能完全契入,不知是根器太差還是不夠精進所致?或者二者都有吧!(註:以前所看的書之「所知障」害了您,因您都誤解其意思,久而久之,造成根深柢固的執著心。)

照理說修「懺悔印」就是發「菩提心」,要有濟世度人的慈悲心才是,可是我卻仍懵懵懂懂,真要不得。我想大概我禮佛不夠虔誠未獲諸佛、菩薩加持吧!(註:持懺悔印還得持相對應的咒語,當919日教同學「一切佛心真言」時,您卻有事請假,看來您要好好補課了。)

手結手印部分在約過一個半小時以後,發現無名指非常刺痛,與昨日最後二十分鐘出現的情形一樣,昨天我有數息閉氣,今天沒有數息閉氣但仍然覺得痛,所以我可以證明昨日的手痛不是因數息閉氣所導致的。(註:全身氣感已加強是一事實,但沒有前天的用功方法,可能就沒有今天的好現象,不要抹去前天的用功之因果關係。)

另外,因為前一個半鐘頭,手尚未痛,腳也無特別不順的地方,所以我持六字大明咒,心到底也能慢慢清淨下來的,只是我持咒「口唸耳聞」只十多聲就不想再動口唸,直接變成「心念耳聞」,我想這樣不知對否?(註:太早進入心念耳聞就等於宣佈我不再用功了,因動嘴巴是第六意識的功能,而第六意識熏習功能特強,能把咒語或佛號打入第八意識心田中。所以能嘴唸時還是盡量用嘴唸,當嘴真的動不起來了,才進入心念耳聞的境界中。)

記得台中先修班開班後,有一天劉師兄及阿香師姐帶他們的兒子來寒舍,由我大女兒為他們兒子按摩消瘀,而劉師兄當時向我口述觀音法門修法中「聞性」的開啟,我聽後在當天晚上就嚐試,結果後腦勺疼痛異常,百會穴怪怪地,額頭內腦前半葉也有癢的感覺,再過十分鐘後,奇妙的事發生了,我居然聽到佛號是從我的後腦勺連接百會穴的地方流露出來(後來老師說那個地方是「明點」),我覺得很神奇,結果我又試驗,把意念守在膻中穴的地方,結果發現那個地方也有佛號聲哦!最後我發現電腦流露出來的佛號聲與我體內發出的佛號聲居然是同時發出的,這種事我有好幾次想問老師或劉師兄,但都耽心自己聽聞正法未久,未有正知見,恐是自己心裡臆想出來所致,為免出糗還是少問為妙!但現在是用手寫報告,我想硬著頭皮問一下,我的感覺對嗎?如果不對,我就捨去,如果對我就開始如實修練。謝謝老師!(註:這是體性融合外塵境的境界,經云心物本是合一的,所以一個心眼開的人,外面的一切現象都與自心同一體性的,所以外聲塵從腦中出來是印證入流亡所的修證外,更進一步地體會心與外境本是一如的,本無分別的,所以不要強分別內外境界。若是您身體各處都能感覺與聲音相合,此是色陰魔相之一種,只要體會一下就好,不必去玩這些把戲,不然有客邪進入時也不能預知。捨棄方法就是不要再去將聲音導至各個想要去的地方,只有頭部是一切神經中樞,以頭部來體會聲塵本無內外分別就可以了。)

 

2004918(星期六)

「人生命運大不同,順逆景況皆呈現,若能解得心法要,順境照行逆境消。」這句話是我未進入法爾先修班前,在看過一些佛書及經典的感想,我當時確實認為只要得到「佛法的法要」,爾後的人生就會順暢,再也沒有磨難了。所以我尋尋覓覓一位明師,期以能一次銷我億劫顛倒想,然後不歷僧祇獲法身。終於我發現了法爾網站,覓著了明師,但在明師指示下,卻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所有的功德皆來自於自己一點一滴苦修,否則猶如在數他人寶,毫無實益。(註:還有若不勞而獲者大多是著魔有份。)

雖然我現在比較有正知見,但長期來對佛法的誤解習性仍然影響著我,所以當修法產生身體上痛楚或心湖波動甚鉅時,仍然會期待老師傳一個一勞永逸免受痛苦的法,這種聚沙煮飯曠世難成的想法,事後想起來會覺得好笑,可是修法受苦時又會飄起這個念頭,真是習性難改。

今天上坐時,仍然感到身體熱,不過手未流汗,結印很容易就結成了,開始念六字大明咒,先照老師教的七音唸,但在不知覺中卻依藏音六音唸誦,發覺後再改七音唸誦,如此反復來回數次,心因注意在咒音的正確與否,反而無法趣入定中,所以我想知道這樣的改變如法嗎?如果不如法應如何對治?(註:習氣養成要改是很堅難的,就像您看了佛書誤解之多,要改正觀念也非一朝一夕的事。我說要學佛法,最好學正確的,學咒語不把梵字搞懂,唸起來就會覺得怪怪地,可以說不如法罷!)

既然無法趣入定中,坐至一個半鐘頭後,手指仍然會痛,只是不會像前二日同時段時那麼痛,我想手指方面應該較適應了吧?當然散印時,無名指彎曲部分要靠其他手指扳回原位,中指仍深深凹陷是必然的。至於腳的部分與前二日相同無特別進展。不過也許近二日較累,在坐一個半鐘頭後,一直打呵欠,同時流出眼淚,白天上小便時,也覺得便色較黃,尿道稍有熱感,我想這種現象只要補充水份即可消除才是。(註:注意頭部的擺置姿勢,稍為內收下顎,若不大對當氣至後腦勺時,可能引起粗的昏沉,就會導致打呵欠,同時流出眼淚等現象。)(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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