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心中心佛法個人修行總報告(4)
優婆夷戒子 陳行秀
”波波”的聲音。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晚上,帶著小孩在中壢的東方書店外等待先生,附近剛好有一家佛教文物流通處,就跟小孩在外面逛逛,櫥窗內有兩尊觀世音菩薩,乍看只有身高不同之差別,但看較小的那尊,心裡就很高興,歡喜心馬上起,而那尊大的就不會有任何感覺,剛開始只是在看大小尊的佛像到底有何不同而已,小尊佛像眉開眼笑,一副慈祥的樣子,手指頭刻得很美,跟真的手指頭一樣,讓我一看,就覺得菩薩在對我笑,像一位慈祥和藹長者,而看另一尊,就如平常佛具店裡的佛像而已,原先不覺得,經幾次的來回,看的感覺更深。待先生來時,告知兩尊佛像的感受之後,就準備要回家了,但總想再看看,百看不厭,最後先生說進店裡問問,不就可以得到答案了嗎?老板說小尊的是純手工大陸原作品,大尊的是大量生產機器模型仿製的,價錢也因此而不同。結婚後,因先生是位虔誠的佛教徒,所以逛佛具店及文物流通處是很平常的事,但所看見的佛像只是一尊佛像而已,像今天的難分難捨,還是頭一遭,家中並無供奉佛像,於是跟先生商量,既是有緣,就請回家供奉,身上沒帶多餘的錢,老板雖願意讓我們先請回家,改天再付錢,但仍想法子去提錢,故而將小尊的觀世音菩薩請回家供奉。每當有同修的朋友到家中來,就對這尊到底是觀世音菩薩,還是準提菩薩的問題討論不休,因沒有正確的答案,而我則仍尊稱為觀世音菩薩。
85年元月16日老師在龍潭開班上課,請教老師,佛像手印有上萬種,要回去查查。接著老師出國,到大陸洽公,及拜謁上元下音老上師,回國後即確定是心中心法的第六印手印--如來語印。說來真是緣份,元音老上師恰巧要來台灣傳心中心法,而供奉的觀世音菩薩又剛好是手持心中心法的手印--如來語印,真是不可思議,竟有這麼巧的事,當然就有人說我家一定有人要修此法。《明心見性》(元音老上師著)這本書我是看不懂的,所以當下即說那是先生的事,要修也是他,絕非是我,修心中心法要底子好的人才可修,一坐又要兩小時才能算完成一座,這種苦差事不會是我做的,所以心中並未曾有過要修心中心法的念頭。
86年3月初因身體怕冷的問題無法解決,故以斷食的方式,將冷的阿賴耶識種子轉為熱,4月初在老師舉辦禪七避穀斷食中,因氣逆流及業障現前,而發現肝臟裡有個9公分大的腫瘤,要住院做治療等等的問題接踵而來,我選擇的是我要當正常人,不住院,只做該檢查的項目。老師平時常說生重病者,是以前殺業重,今要多懺悔、多放生、多念佛、多拜拜,故選擇此方式做為治療的方針,即遵照老師的調理與藥方;也因有此病而想去受戒及拜拜,我只有虔誠的懺悔,勤念佛,多打坐,以消業障。
元音老上師原本預計8月來台,但因緣不具足而未能成行,慈悲的老上師改以遙灌方式傳法,86年8月17日早上10點,大陸及台灣法爾禪修中心同時舉行莊嚴殊勝的灌頂儀式,這時我只有心存感激的份而已,如果我的肝不長瘤,依我的個性應該是不會太勤快的,太積極的,或許還會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心態,為什麼要每天耗兩小時的時間去打坐呢?所以常告訴自己,雖有病在身,但也因病而讓我得到及體會很多的人、事、物,讓我重生似的,就這樣自然而然的接受灌頂,也展開一連串的功課。
灌頂前一日(8月16日)晚上兩腳的膝蓋突然像尋麻疹似的紅腫癢,8月17日早上整個膝蓋是又紅又腫又癢的,腳無法盤坐,也無法長跪,但於莊嚴又殊勝的灌頂儀式中,我居然能做到長跪不動的狀態;在下午共修的第一印第一座中,因咒語不熟練,又加上昏沈現象,只好張開眼睛以看著咒語的方式念咒,要不就無法念滿1,000次的咒語。晚上回到家中時,腰酸背痛的;兩隻膝蓋腫得好大,且奇癢無比(好像人面瘡),泡藥酒,喝九股陳解毒。
第一印 菩提心印
在這一印中最明顯的改善是腰不酸、背也不痛了,打嗝(從知道肝腫瘤時就開始)和肚子脹氣在第六座時也改善了,但拉肚子是拉得來勢兇兇,拉了之後,肚子就舒服了,常於上坐中途有拉警報的現象,好不容易忍到下坐時間一到,即馬上衝進廁所,解除警報。當然腳在兩個小時的煎熬下,除了痛之外還是痛而已,兩手的無名指會痛,因剛開始結手印時,不知放鬆肌肉,而造成更痛,後來氣通了,這現象也有點改善。
以前為了觀一個太陽而斷食了21天,結果還是在依然故我(無法無中生有)的狀態,現修心中心法常常眼前一片亮,居然在修第三座時,好像自然而然的有些影像可看見(如人形,書,房子,樹等),但都一下下而已,還來不及看出是什麼,就不見了。
在氣方面,背部常有股麻麻的氣往上移,後腦勺脹麻、耳朵內脹脹的,眼前常常有一片亮亮的。每天兩小時的打坐,不是天天都心平氣和的,腳痛手痛可當是平常事,但心可就不平常了,第七天即心不耐煩,氣燥,想著為什麼要坐在這裡?還要多久才可下坐?每次下坐後都要感謝自己又完成一座了。
第二印 菩提成就印
共修當天晚上,發現右腿膝蓋內側有一塊黑青(膝蓋紅腫癢已好多了,左腳還有點腫而已),可能打第一印時就有,只是沒注意它而已,現較明顯,且別處仍有兩三處黑青,左腳較少且範圍較小。老師依我的症狀,開一帖紫斑的藥方,服用兩天,所有黑青之處都消失了;腳不能坐就用跪,膝蓋紅腫不能穿短裙就改穿長裙,反正腳還能走,不說別人也不知我腳有問題,現黑青問題,我只當是體內某些毒素往外排而已,在這其間有其他的同修因手痛、腳痛、心煩想放棄之時,得知我的近況(或說病況)之後,內心較為安慰,又繼續奮鬥下去;當然也被很多人以異樣的口氣及眼神,認為已病成這樣,還不去看醫生?打什麼坐、拜什麼佛呀?真能把病醫好嗎?還是會更嚴重呢?我只能以笑笑回答而已。
另有位師姐曾問我:「全身都是病,心有何感想!」我答:「沒什麼!該吃藥時就吃藥!」這是我當時的心境,若是在沒學佛之前,鐵準不是這答案的,從小就很少生病的我,現在從頭到腳都是病,心會平靜、會甘心嗎?不!絕對會怨天尤人,既生我,又為何給我這種命?但不服氣,又能怎麼樣?到處看醫生,處處求神問卜而已;今知其因果,就坦然承受,又能修心中心法,不管病能不能痊癒,但我絕不當個病奄奄的人,且自修心中心法之後,同仁都說我的氣色不錯。
在這一印中,不拉肚子了,氣很快到後腦勺,膻中穴到喉嚨處悶痛,耳朵仍是脹脹的,當然中指和無名指還是會脹痛,腳因膝蓋腫未消,故而改以坐椅子方式,讓腳休息。上座時,身著短袖運動衫加薄外套,在前幾座下座時,身體都會感覺冷,所以修完第二座的早上,頭重重的,心想可能是沒睡飽之故,午睡後頭更痛,以為是感冒,但又不像,後來才想到可能是氣的問題。到傍晚時,頭重、眼酸痛,太陽穴脹痛,整個頭像要炸掉似的,腳沒力氣,打坐約半小時,因頭痛而下座睡覺,睡不著,做攤屍,後覺得右上方有一股溫暖且明亮的光照射而入睡。
第三印 正受菩提印
共修第一座時,剛上坐,右手就很痛,不想它,專心念咒。沒多久,佛堂前的釋迦牟尼佛出現在眼前(只有上半身而已),背部又有一股暖意上升,氣很快到頭部,兩隻手都脹痛,像心臟在跳動的樣子,身體好像有東西到處竄動,曾有幾次晃動,每次都叫它不要動才停止,於下半柱香的時候,頭頂上的氣是一層一層由上往下移動,下坐後,身體中仍有東西在竄動。
上坐時,好像有個人和我面對面坐著,就像自己陪自己打坐的樣子。但也像以觀自在菩薩的坐姿,一副很自在的看著我,但隔天就換了像自己,或弟弟坐在前面,以一副吊兒郎當,很不屑的樣子看著我打坐。
現在打罵小孩或者和先生吵架,內心居然不會動怒、也不難過,要是以前,就會掉眼淚傷心,現倒反而很平靜。有一天凌晨2點多時,兒子發高燒又吐,燒不退,連吐好幾次,本想在他身邊打第三印,但他狀況頻出,只好放棄。到4點時,將兒子帶到佛堂上,準備今天的功課,手印結不到5分鐘,他又要吐,頭又痛,現在是照顧小孩的時候。到9點多時,燒已退,肚子也沒東西可吐了,就去上學,我去上班,心想昨晚及今晨都無法坐,這一定隱藏著有什麼玄機?只是我無法探知而已,是該休假回家帶小孩,還是打座呢?最後選擇是回家打坐,反正學校會將他照顧好的。
下坐後接到學校打的第二通電話,得知兒子又發燒不退,一下冷一下熱,甚至抽筋,也吐了一次,且臉色大變。接到他時,臉灰灰的,嘴唇快要變為紫色了,全身熱烘烘軟巴巴的,先給他喝大悲咒水,他自己尚能念佛號,到醫院途中,抱著兒子,結第三印,心想此印是治病手印,先救急。到了醫院,兒子燒已退了,看診時,已全好了,若問他是怎麼好的?我不知道。有人說孩子生病,當媽媽的,不照顧反而去打坐,且一坐4小時,這像話嗎?
第四印 如來母印
右腳湧泉穴仍跳動,右手勞宮穴也有跳動的消息,會陰穴偶而會跳一下,修法中前一小時,身體很舒服,沒有氣的感覺,只在輕安的狀態。大約到後一小時,才會有氣的感覺;下坐後,常有一股溫溫熱熱的暖氣在身旁周圍。左耳好像進入另一時空,將外界的聲音隔得很遠似的,當左耳聽到“咻咻”的聲音之時,外界的聲音仍在,外在的小鳥叫聲,跟它好像是分開獨立的,但又不衝突。
妄(雜)念特別多。修法中,突然冒出“醫院為何埋了那麼多的嬰兒?”的念頭來,這題目於下座就精彩了,為什麼?誰做的?會是自己做的嗎?那些嬰兒的父母親不就很傷心?良心何在?..等等問題傾巢而出。再於昏沈前,將咒語念成“不要打老婆“,下坐時,覺得很不可思議,居然會跑出這句八竿子打不著的話來,但不知是否湊巧,還是有其他的因素在,當天就有位女同事帶了熊貓眼來上班,她雖是同事但很少(甚至於沒有)交談過。有很多的事,本來是跟我無關的,但總會在眼前一而再的出現,考考定力,第一次不理,第二次仍是不理,但當第三次又出現時,正義感來了,挺身而出,一站出即知上當了。以前不只是獨善其身而已,還要兼管天下的個性,目前為了避免再當女俠客,只能暫時離開現場。
第五印 如來善集陀羅尼印
在共修時咒語念了一半,就想不起下半段的咒語,腦子空空的,怎麼想都是空空的,只好重頭開始念才改善。本來腰酸背痛的問題,在第一印時已改善了,但在這印中常常出現,且覺得很累,一連兩天,白天斷續地約睡八小時,上坐時仍是昏睡狀態,沒有任何氣感,所以就有不想打坐的念頭升起,即使打坐當中仍想找理由下坐。
有位主管不知為什麼,只要他開口談公事,我就上火,跟他力爭及理論,雖然我有理,但必竟是屬下,最差的是我居然還會氣得要命,內心不能平靜,一連幾次之後,突然想到這是另一種考題,不能被考倒呀!改用別的方式溝通,且隨時看好自己的心,沒什麼可動肝火的,尤其是公事。
第六印 如來語印
手痛是這印的最大特色,不是普通的痛,而是痛得連眉頭都皺起來,雖簡單的結法,手痛、心煩、腳痛,實在快坐不下去。後經劉師姐指點,結好手印後,肌肉放鬆的方式才改善。老師常說的「無常」,本就在我們身旁,以前不知如何面對,現對這“無常”已是家常便飯了,坐得好與不好,只是當下的一種狀態而已,雖內心難免有點無奈,也只好面對它而已。柔(順)軟的心、我執的心,在第六印上得到不少的啟示,感謝此印。前幾印的痛都能接受,尤其前三印,心較清淨,無掛礙之下,有時可看見一些事(並未執著),身上又有氣的感覺;在第六印的痛中,體會到有一顆柔(順)軟的心,及捨掉我執的心,不管在修行上或日常生活上,將會有意想不到的成果,今雖無法完全做到,但會一點一滴的改進,希望在身、心上都有突破,才不會辜負老師的辛勞、苦心和元音老人的慈悲,以及自己每天的兩小時和這麼殊勝的心中心法。
修心中心法每印心得報告
86年8月16日(灌頂儀式講解)
晚上9點多時發現腳膝蓋起多處紅腫點,因7月25日∼29日受菩薩戒,拜佛3,000拜後膝蓋、筋骨受傷,左腳無法盤坐,曾兩次敷藥,藥酒熱敷兩次,所有敷藥處都起疹子,會癢,到12點多時變成紅腫奇癢無比。
86年8月17日(灌頂)第一印第一座
早上請示老師腳之問題,以藥酒擦之,因敷藥處之毒排出,早上只紅腫癢而已,因左腳無法盤坐,故改以散盤或金剛坐之坐姿。剛開始時因咒語不熟,故以眼看稿口唸方式唸咒,但若眼閉則似昏沈無法唸咒語,不唸則無法完成1,000次咒語,打坐時腰沒挺直,而腰會酸痛;晚上回到家時,兩隻腳膝蓋腫得好大,且奇癢無比,經泡藥酒,喝九股陳,八點多時突然覺得很疲倦,好像做了什麼大事似的。
86年8月18日(第一印第二座)
腳的毛病沒改進,右手無名指會痛,坐到後半段時,因颱風天,突然被一滴漏水聲嚇一跳,連背後的肌肉都會振動。打坐期間,很會打嗝,曾有多次眼睛突然變為很亮的現象,至後段時,很想上大號。
86年8月19日(第一印第三座)
腳稍可盤坐,無名指仍痛,連手掌處也會痛。閉眼時,眼上方仍是一片很亮的現象,好像有些影像可看見(如人形、書、房子、樹等),但都一下下而已,還來不及看出是什麼,就不見了,唯獨記得有人頭在囚車上的畫面而已。下坐後立即上大號,仍會打嗝。
86年8月20日(第一印第四座)
兩隻手皆會痛,腰不酸了,嗝也較不會打了。有次,好像太陽從樹葉中照射出光線似的,後5分鐘時,眼前突然現一片黑影,好像有人走過似的。下午,又開始持續打嗝且肚子脹氣,晚上很會放屁。
86年8月21日(第一印第五座)
今以左腳先盤,可坐約20分鐘,左手小指會抖動;後10分時,右手無名指很痛,腰不酸,右邊之膀胱經有股氣往上移,脖子會酸硬,過些時候,後腦勺重重的。曾有兩次肚子絞痛,不理它;於下坐後,似拉肚子但非拉肚子。左耳內,會脹脹的。下午,肚子仍是脹氣,打嗝,放屁。
86年8月22日(第一印第六座)
今天感覺很累,上坐之前先上過大號,但於坐時,仍有要拉肚子現象,因覺得累,故下坐後,即躺於佛堂睡覺。仍有拉肚子,常常昏沈的狀態,當昏沈時,因手曾很有力的振動而清醒,現在打坐時,打嗝現象已改善了,但下午,拉肚子的老毛病又會犯起,恰巧月經來。
86年8月23日(第一印第七座)
從一開始得知老上師台灣行及遙灌之事,不知是可修此法,還是跟老上師有緣之故,內心總是充滿喜悅。但今日坐時心煩氣燥,手仍是疼痛,腳雖稍可坐,有點腫,較不癢,心想為什麼要坐在這裡?還要多久才可下坐?又於後10分時,眼前一黑,有人擋住光線似的。
86年8月24日(第一印第八座)
背部及後腦勺,麻麻重重的,左手無名指稍痛,右手手臂會抖動,脖子及頭接處有點僵硬。
終於完成第一印之功課,感謝自己更感謝老師及老上師,在這之前,因病每日一座之功課,都是一曝十寒,除非是老師特別叮嚀的,才會完成。唸咒加手印,跟未灌頂時,只能持佛號的感覺不同,且又有共修的朋友互相鼓勵。再者,最重要的,是不管腳能不能坐,每天自己都在進步,身體病痛的改善是可喜的,也是激勵的原動力。
86年8月24日(第二印第一座)
氣很快由背部至後腦勺,坐至後段時,左手小指及無名指之手背會痛,耳朵脹脹的,右太陽穴有點脹痛。晚上,發現右腿膝蓋內側,有一塊黑青(膝蓋紅腫癢已好多了,左腳還有點腫而已),可能打第一印時就有,只是沒注意它而已,現較明顯,且別處仍有兩三處黑青,左腳較少且範圍較小。
86年8月25日(第二印第二座)
剛上坐,手就痛得要命,不去想手痛,專心念咒,膻中穴上到喉嚨處悶痛,右太陽穴稍脹,中間因同修念咒聲太大而心煩,手就更痛;大約1小時半後,手才較不痛。下坐時,身體變為涼,且起雞皮疙瘩,早上頭重重的,心想可能是沒睡飽之故,午睡後頭更痛,以為是感冒,但又不像,後來才想到可能是氣的問題。傍晚時。頭重眼酸痛,太陽穴脹痛,整個頭像要炸掉似的,腳沒力氣。打坐約半小時,因頭痛而下座睡覺,睡不著,做攤屍,後覺得右上方有一股溫暖,且明亮的光照射而入睡。
86年8月28日(第二印第五座)
因昨晚敷腳之故,而今又成紅腫癢,且手指頭都有僵硬的現象,一上座即手痛,約一小時後才改善。坐約20分鐘時,左邊肚子直至肋骨處(乳房下方)有一條線很痛,後連乳房上方也痛。後10分鐘時,忽然看見有個屋簷上方,有太陽光照射我,一下就不見了,而拉肚子的警報又發作了。晚上開始吃去紫斑的中藥。
86年8月30日(第二印第七座)
兩隻手的中指及無名指仍是痛,甚至連手臂都麻麻的,右側脖子腫脹;後段時,左側脖子由肩至耳朵處的經絡會痛。昨晚睡前,額頭又重重的,今早更明顯。左耳脹,左邊缺盆穴較右邊痛,心窩也痛。
現在腳已有改善,紫斑已慢慢退,腫也消了。現今對我的病情及腳的問題,大家都抱著不可思議的心情看待-不去看醫生會好嗎?這種算是什麼治療方法?真的是把病逼出來的嗎?還是更嚴重呢?其實對我而言,這都不重要;病情能改善,才是最好。如果沒有的話,我仍可從中學到很多東西的,也更能體會佛法之因果,也因病痛的出現,才查覺自己的行為,對事和物能以較客觀較平淡的心處之。
86年8月31日(第三印第一座)
剛上坐右手就很痛,不想它,專心念咒,沒多久佛堂前的釋迦牟尼佛出現在眼前(只有上半身而已),背部又有一股暖意上升,氣很快到頭部,兩隻手都脹痛,右手手腕好像是扭到的痛,像心臟在跳動的樣子,身體好像有東西到處竄動,曾有幾次晃動,每次都叫它不要動才停止。肚子先微微痛,到絞痛的時候,眼前則變為很亮,且在遠處有個東西在,但看不見它是什麼,心想這下不是要拉肚子就是要出什麼狀況了?於下半柱香的時候,頭頂上的氣是一層一層由上往下移動,下坐後身體仍有東西在竄動。
86年9月2日(第三印第三座)
手指仍脹痛,左腳膝蓋受傷的地方會跳動,右腳湧泉穴跳動,於後5分鐘時頭頂中間很痛。有個人於面對面坐,好像是自己陪自己打坐,但也好像觀自在菩薩的坐姿,一副很自在的看著我。晚上因沒上課,想多坐一座,上坐不久,小孩哭聲加上先生的罵聲,本來可以不用下坐,但因他們持續太久,且心想今天的功課已完成,故下座打罵小孩,及問先生是不是不願意讓我多座一坐,內心裡居然不會動怒也不難過,要是以前就可大吵一架了。
86年9月4日(第三印第五座及第六座)
凌晨2點多時,兒子發高燒又吐,燒不退,連吐好幾次,本想在他身邊打第三印,但他狀況頻出,只好放棄,到4點時將兒子帶到佛堂上準備今天的功課,手印結不到5分鐘,他又要吐,頭又痛,現在是照顧小孩的時候,到9點多時燒已退,肚子也沒東西可吐了,就去上學,我去上班,心想昨晚及今晨都無法坐,這一定隱藏著什麼玄機?只是我無法探知而已,是該休假回家帶小孩,還是連打兩座呢?最後選擇是回家打坐,反正學校會將他照顧好的。
連打兩座感覺蠻好,但中、無名指脹痛,食指則外加癢,身體晃動的現象改善,右邊輸卵管痛,胸部稍悶(較第二印時改善),後脖子僵硬呈一片,後腦勺有一點會痛;這期間聞到一股清香的檀香味,原以為是雕刻佛像的木頭香,但過一陣子就沒了;又像有個人(像自己又像弟弟)坐於面前,好像一副很不屑的看著我打坐。
學校來第二次電話,才知兒子又發燒不退,一下冷一下熱,甚至抽筋,又吐了一次,且臉已變色。接到他時,臉灰灰的,嘴唇快要變為紫色了,全身熱熱烘烘地,身體軟趴趴的。先給他喝大悲咒水,且讓他自己念佛號,到醫院途中,抱著兒子,手指頭還很痛,還是結第三印,心想此印是治病手印,先救急。到醫院時兒子己退燒了,看診時已全好了。若問他是怎麼好的,我也不知,有人言孩子生病,當媽媽的不照顧反而去打坐,且連坐兩座,這像話嗎?
86年9月8日(第四印第二座)
今大腿外側不痛了,頭頂中間會痛,左邊臉頰偶而會跳動,目前大約都是一小時後才進入佳境,額頭有一股熱熱溫溫的東西,眼前呈現很亮的一片,慢慢的移到鼻子;整天右腳湧泉穴都有氣在跳動,右手勞宮穴也有消息了。到下班時前胸及整個臉都有暖暖的感覺,上唇部份有點僵硬,右耳痛。
86年9月9日(第四印第三座)
常常有短暫的昏沈,以前都是右眼有亮光照射,或是由上方直接照射,但今天是由左眼眼角部份先亮起,亮幾次後,整個左眼才成一大片的亮光。昏沈中仍在念咒,會突然整個身體晃動一下,連手都抖了一下即清醒,其中有一次像是被人從右往左用力一推,而大為驚醒,右耳突然聽到風聲兩次,後就沒了;中途出現一個念頭:醫院為何埋了那麼多的嬰兒。於後半段時暖意又上身,頭頂脹痛,會陰跳動,下午開始肚臍右邊裡面會痛,肚臍曾開過刀。
86年9月10日(第四印第五座)
起床時右後腦勺會痛,手指頭又會痛了,肚子仍會跳動,右邊太陽穴脹,在於昏沈之前的咒語好像念成:“不要打老婆“之後,心即定住,口念不出咒語;左腳腳底跳動較明顯,傍晚時右腳與屁股接連處跳動。
有很多的事,本來是跟我無關的,但總會在眼前一而再的出現,考考定力,第一次不理,第二次仍是不理,但當第三次又出現時,正義感來了,挺身而出,一站出即知上當了,目前為了避免當俠客,只能暫時離開現場。
86年9月12日(第四印第七座)
前半段沒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後半段才會額頭重重的,左後脖子與肩接連處有酸痛的跳動,大腿的痛已改善了,可以熬久一點了,當眼前突然變為一片亮且帶有點黃光,腦子變得很清醒,左耳好像進入另一時空,將外界的聲音隔得很遠似的,當左耳聽到“咻咻”的聲音之時,外界的聲音仍在,外在的小鳥叫聲跟它好像似分開獨立的,但又不衝突。
86年9月13日(第四印第八座)
今更沒感覺,腳不痛時,身體只是很舒服,好像不存在,右腳痛了,才開始感覺有氣在走的樣子,現連手印也沒感覺,妄念一大堆,生活上的問題,健康教室,兒子的玩具問題,別人講過的一些事不關己的事..等全部在腦子裡跑來跑去的。
請問:
1. 為何第三、四印比較會昏沈及妄念(雜念)不斷呢?氣旺要通過後腦勺,因姿勢沒擺正確,故造成昏沉現象,記得收下顎,頸基部微用力,即可克服。妄念不斷是八識法塵種子,即上師所謂的翻種子,翻種子越大越好,時間越長越好。
2. 何現在打坐要一小時後才能感覺到有氣呢?那輕安時該如何處理?前兩印16座已把身體相當的經脈打通,脈通氣在走時即無覺,脈不通氣要通時即會有明顯的感覺,故當剛上座時氣是在走已開發的經脈,故無氣感,但並非無氣在走。到1小時後氣又重新在走新開發的經脈,故又有氣感。為何修心中心法,到後來要一座6小時,或進行打七,也就是藉長坐來開發更先進的、未開發出來的經脈,終至能開悟。輕安時是氣沒有再往前進的一種現象,要改善此種狀況,應從兩方面著手:一為加緊提一念於念咒上,二為呼吸要注意,不要住於無呼吸的狀態下,如此做時即可突破輕安狀態。某些人因不知道理,認為輕安就是打坐、禪修的好境界,這是不對的認知,會造成無進境可言的結果。
86年9月16日(第五印第三座)
現連打坐都一直昏睡的狀態,嘴仍念著咒語,但是腦子就是不聽話,下顎內收還是照睡,腳動來動去的也沒改善;背部好像有東西壓著,展不開似的,沒有氣的感覺,下坐後仍累疲倦,所以白天陸續約睡八小時,晚上本想補一座,上坐一小時都是昏睡,只好下坐睡覺了。為什麼?(身體生病了,或許是感冒。)
86年9月17日(第五印第四座)
大部份的時間都是昏睡,手不會痛,不覺得有氣在走;怎會這樣?是正常的過程嗎?又沒身體不適。下午右耳突然聽到外界咻咻的聲音。到晚上時才暢通,管它昏不昏睡,照常打坐,看你能睡到什麼時候?
86年9月18日(第五印第五座)
今天恢復正常,左腳坐骨神精痛,手背麻痛(像是表皮),右邊膻中穴抽痛,頭頂重重的,後10分鐘時頭頂中央持續的抽痛;下坐後臉部仍麻麻的,兩耳重重的。
因公事與主管大聲的理論,心不能平靜下來,事後他來道歉時,我居然會以較平穩的口氣告訴他,且因犯上而跟他道歉。雖是我有理但若能捨我執,就不會有犯上的機會了,再者說話的聲音太大及太快,容易使人誤解為我在生氣,這是事後才發現,希望若有下次時,能先管好自已後再說再做。
86年9月20日(第五印第七座)
今跟昨天的情況一樣,只多了昏沈而已;早上不知為何有一股不想起床,不想打坐的念頭升起,最後是起了床也打了坐,因不起床這段時間是無法入睡的,但打坐當中仍有下坐的念頭產生;這幾天上坐之前不知是胃或心窩很不舒服,下坐時就改善。
86年9月21日(第六印第一座)
開始結手印時右手無名指及小指的手背很痛,上坐約半小時右大腿中間有一點很痛,專心念咒仍無法克服,左腳一點感覺都沒有,只好腳動來動去的,以前左背從沒有像今天這麼僵硬及展不開的悶痛,頭頂中間很痛,右邊後腦仍痛,胸口很悶。下坐後手臂很酸,屁股很痛,耳朵和頭頂仍有氣的脹痛,晚上時胸口非常不舒服。
86年9月23日(第六印第三座)
早上手痛的經驗,心裡雖是怕怕的,但也想試試下一座是不是一樣的痛,剛結手印時太緊張,而使右手更痛,後來才想起老師說要放輕鬆注意念咒,當一放鬆時咒也較順口了,手也改善,變為兩手平均的痛與脹,甚至有不痛的時候,頭頂及右後腦勺持續的抽痛,胸口還是悶,背部因有氣而使原本僵硬的地方改善。
86年9月23日(第六印第四座)
手仍痛,心雖不煩燥,但會一直看時間,且腳動來動去的,下坐後覺得無奈,沒有氣,手痛又沒改善,越坐越退步;雖有位師姊以那裡痛,咒語就從那裡出去的方法來解決,而我保瓶氣的方式都未曾使用過,老師一再強調心中心法就以心中心法的方式解決,保瓶氣是不得已時才可用的第二法,於是再請教劉也捷師姊,她以肌肉放鬆的方式處理;午睡時夢到手印連在一起,怎麼打也開不了,心想看看它是如何解開,但答案尚未揭曉就醒了,好慘哦!連作夢都結不好手印,那其餘何須再談?
86年9月24日(第六印第五座)
手印結好以肌肉放鬆的方式,氣很快的上來,手即使有點痛,仍是舒服的痛而已,氣充滿全身,當氣在頭上時眼前變為深色(黑)暗暗的,氣退了之後才恢復明亮的現象。
86年9月27日(第六印第八座)
前一小時手不痛,後一小時的痛可以接受,手印現沒連在一起,氣脹滿頭、耳朵,身體曾晃動。
腳原本可盤坐,但在修心中心法時無法坐,也曾坐了幾天的椅子,再由散盤、右腳、左腳慢慢的各別練習,只能以平常心看待而已,也許那一天氣通了,或許業障減輕了,就可以恢復盤坐。
在第五印時因昏沈(睡)、沒氣,身體只在輕安的狀態,第六印因手痛及手印會不會連在一起,而時時睜開眼睛的不專心之下,色身上沒有進步,反而退步了,想突破但不知由何下手?老師常說的“無常”,本就在我們身旁,以前不知如何面對,今這兩印“無常”是家常便飯了,坐得好與不好只是當下的一種狀態而已,雖內心難免有點無奈,也只好面對它而已;柔(順)軟的心,我執的心,在第六印上得到不少的啟示,感謝此印,前幾印的痛都能接受,尤其前三印,心較清淨,無掛礙之下,有時可看見一些事(並未執著),身上又有氣的感覺;在第六印的痛中,體會到有一顆柔(順)軟的心,及捨掉我執的心,不管在修行上或日常生活上,將會有意想不到的成果,今雖無法完全做到,但會一點一滴的改進,希望在身、心上都有突破,才不會辜負自己每天的兩小時、老師的辛勞及苦心、元音老人的慈悲和這麼殊勝的心中心法。
補修1~6印
左邊肩膀會抽痛,延至左邊頭頂,手雖不痛,但背部變成僵硬的現象,身體偶而會搖晃,耳朵脹痛,下座後右耳像似聽到
左手中指脹麻,左肩及脖子痛,左後腦勺抽痛,右邊肚子有點痛,臉麻麻的,胸口悶痛,曾試用保瓶氣,但沒改善;晚上睡覺時心跳有加快的感覺,肚子內似有股熱氣,延至大腿。
手不痛,上坐沒多久,肚子內有股涼意產生,清涼的感覺在肚子裡持續一陣子,兩眉間脹,腰酸背痛的,兩腳大腿有一點很痛,只好腳動來動去的減輕痛的感覺,因專心念咒還是無法忘了它的存在;下坐後覺得很冷,額頭脹脹的,眼睛外有點涼涼的。
上坐幾分鐘左額頭頂脹痛,慢慢整個頭脹痛,肚子仍有股涼意存在,兩手的食指脹麻痛。
肚子仍是有股涼意,這座腰非常酸,耳朵原本都是重重的,不知是同修中有人打膈,或是什麼聲音,右耳突然
”波”的一聲,像似耳膜破了,耳洞變大,裡面的涼涼東西要流出來的樣子;這一座的昏沈和第一輪的現象不同,第一輪是在睡,而此時一頓即清醒。晚上做個夢,在夢中我是李伯皇醫生(台大醫院肝腫瘤權威,與我無緣的醫生)的助手,原不敢問他為何不看我的病,後來忍不住還是問了,且又有清大的血液癌症測試報告,那要怎麼處理,他只對我笑笑尚未作答,站起來要走時,看他長得很壯很高大,像是齊人,不是現時中的李伯皇,而有點像是元音老人。
頭頂持續一陣子的抽痛,右耳沒什麼感覺,左耳重重的,身體會晃動,手於後段時不痛,會陰跳動。
在補修中,原先的毛病本已有改善,但今卻飽嚐重溫舊夢的饗宴,什麼舊病新翻,腰酸背痛,腳痛...等等;這次的經絡大都走左邊。
第二輪1~6印
頭頂抽痛,乳房下及心窩會痛,咒語無法念出時,眼及耳的景象改變,因腳痛做保瓶氣會更痛,而以觀想痛處,又覺得不如法,故睜開眼睛看著釋迦牟尼佛,後閉眼觀想釋迦牟尼佛放毫光照射疼痛的腳,當時約清晨6點左右,過沒多久,左方有道溫和的紅光照射,大約有10幾分鐘後才退,心想會是太陽光剛好照到我嗎?這麼早太陽就那大嗎?不敢睜開眼睛看,老師常說只要心誠則靈,不管它是有形或是無形,所以我就當做那時是佛光普照,遍洒所有的人,下座後告訴同修,他說是太陽剛好照在我坐的地方,此時的太陽並不大。
起床時腰酸背痛的,下坐後稍有改善,腳還是換來換去的,在第一輪時,對腳痛的問題,都抱著平常心看,因緣福德未俱足是無法打通的,但在這一輪中就老是在這上面作文章,何時腳才會不痛,何時腳才可以盤坐,都以單盤坐的話,那以後能雙盤嗎?這樣動來動去的都無法專心,且氣又容易叉,那要到何時才會進步呢?
下午誦第二遍金剛經時想到何不試試雙盤看看,反正現在手隨時可動的,故勉強雙盤且強忍到誦完才鬆腳,這時的腳非常輕鬆,以前腳繃緊酸的感覺都沒了;在誦經當中,有個念頭出現,反正我休假在家, 一人無法做藥丸,那可以試試台北沒上班的同修師姐們,是否有空可以來發心,於是下坐後就電張淑宣師姐,我不知這樣做的是對還錯,只是我已經做了,就不想它的對錯,時間若允許,這件事就成行,若不允許,就換其他人來做而已。
前天晚上得知前面茶園要出租,50坪一年3,000元,今就在茶園作起文章,若有一千坪的地,那可蓋個簡單莊嚴的道場,旁邊設立小孩遊樂區,讓有小孩的同修們可放心參加共修,再者有一塊地,種種草藥,那不是很完美嗎?假若我有一仟萬那所有的問題就可解決了。
沒什麼進展,只是會想一些有的沒的,現是我在道場幫忙,法器維那最弱,所以就請人開課教法器,讓每個人都參與,且每人都要正式上場一次,讓每人參與法爾的任何活動,這才能產生向心力,而不是來了又走了的過客而已;再者請素食老師來教素菜,同修們能高高興興的到法爾來。
在色身上沒什麼變化及進步,氣感似有若無的,至於考題,已被考倒好幾回了,現只要不是咒語的事物出現,都馬上放下念頭。
前幾座平平的,沒什麼感覺似的,唯一於第四座時,在約一小時半的時候,像似進入另一時空,腦整個跟外界隔離,但可清楚外界的聲音,之後腳有點冷,因蓋腳巾滑落,接著手臂開始發冷,心想不知是想太陽好,還是念咒好,太陽想不起來,恰巧現沒太陽,只好看釋迦牟尼佛,求毫光照射,不要再把冷的阿那耶識又叫醒,下坐後先手臂冷,後全身冷,老師告知以生薑汁服之,恰有斷食的念頭,故只好再以老方法,斷除冷的阿那耶識;生薑汁下肚沒有肚熱,耳朵稍熱而已,大熱天的一早上都在大棉被中渡過。
斷食第三天清晨,也是第六座,起床時可以看到眼睛內的光圈,爬上三樓樓梯時,全身冒冷汗,心跳加速,無力,上座時一直流汗,腳痛又加上左手中指非常痛,連整個手都感覺痛,無法專心念咒,心很煩,坐不住,一直看時間,但時間過得實在太慢了,最後10分鐘快熬不住時同修適時的說
”專心念咒”,才定下心來。這是有始以來坐得最差,最不如法的一座,若當時沒有適時的被拉一把,那後果就不得而知了。在這一印中一樣是平平的,內心是有慢慢的改變,對人事物會以較客觀平常的角度處之,對於所做的事物,也會有個警告訊息提醒自己,看好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