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一切法惟治一切心 優婆塞戒子 洪慈露
舊地重遊 初聞佛法
大德嘗言:「人身難得,佛法難聞,中土難生。」佛經亦引喻人身之難得,猶如大海之盲龜,巧遇浮木之難求,誠非欺人也。四十多年來,每天僅岌岌於物慾之追求,名利之探討,未曾得聞佛法一字半言;而俗言家家觀世音,戶戶阿彌陀;跟娑婆世界最有緣之兩位佛、菩薩,我更是茫然無知。偶遇電線桿或牆上貼有「南無阿彌陀佛」或「南無觀世音菩薩」標語時,對「南無」兩字,總以為佛、菩薩原來都不住在南邊的。
七十七年底由於職務的輪調,奉派至台中,也許生性較「雞婆」,且樂於助人所累積的一點福報吧!至台中報到的第一天,適逢台中佛教會理事長上聖下印法師,於精武路慈航寺講經說法的最後兩天,也許機緣成熟,內心一直有股參加法會的意念。當晚到達慈航寺後,似有舊地重遊的感覺。一打聽,原來慈航寺係五十四年當兵時,經常來此讀書的「尼姑庵」所改建的。
一進入寺內,看到一尊具大的觀世音聖像,莊嚴的面相使人內心肅然起敬。在善男信女滿座下,法師開始講經說法,起初師父的諄諄教誨,深入淺出的現身說法,使我尚能領會。聽著、聽著•••,不到十分鐘,我既然入睡了。忽然聽到一聲引磬聲,引禮師喊出「禮謝法師」時,我驟然驚醒,原來講經已結束了。當下怪自己善根不具足外,悵然若失的走出了慈航寺。這就是我第一次聽聞佛法的情形。
有了第一晚的經驗,第二晚在去慈航寺的路上,我就告誡自己,不可重蹈覆轍。因此在法會中,聚精會神的聆聽,可是業障深重,其中太多的佛教名辭,讓人有聽沒有懂。圓滿時,師父舉行了皈依儀式,在不知就裡下,自己也糊裡糊塗跟大伙兒報名參加皈依。皈依後拿到皈依證一看,法名為「慈露」。就這樣很奇妙的成為正式的佛教徒,同時內心有無比的法喜,在滿天星雲閃爍下,踏上了歸途。
依止志心法師 開始修心積福
皈依後,因客居他鄉,晚上無所事事,除打球、看電影外,每天依然為五十一心所法中六大煩惱之五蓋─貪、瞋、癡、慢、疑所蒙蔽,繼續造業。在約兩個月後也曾與同事往台中蓮社李炳南老師處,聽聞佛法及共修,內心經常能法喜充滿。但因距離較遠,又要人開車接送不大方便。再由這位同事推薦了銀行附近的一家法華寺,走路約需五分鐘而已,真令人喜出望外。
法華寺住持上志下心法師,他老人家很親切與慈悲,時讓人有如沐春風,賓至如歸之感覺;師父講經時引經據典,偶而穿插許多小故事及禪宗公案,談笑風生,幽默中不失威儀,玩笑中不帶輕浮。當師父說到人命無常,因緣果報,因不虛棄,果不浪得,善惡到頭總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欲知過去因,現在受者是,欲知將來果,現在作者是;大家應如何去改造自己的命運,掌握自己未來時,深深震撼了心中深處,內心盪起了陣陣漣漪;我告訴自己,你已找到了地方了。
臨走時,師父又不厭其煩告訴我們寺裡的共修項目,有念佛、瑜珈、靜坐、梵唄、四書五經等,各人可任意選擇適合項目來共修;早課後可順便練瑜珈及打坐,達到身心雙修。師父長者之風範,真令人心儀不已。於是每星期無論多忙,終會抽個一、二天前往練靜坐與聽經。 師父告訴我們:「雖然歸元無二路,方便有多門。雞寒上樹,寒鴉入水各有適合之路。然末法時期眾生仍應以念佛為主較易得力。並且要以生信、發願、持名為修行資糧,從此資糧之親因與妙因,必得往生之妙果;徹悟禪師云:「真為生死,發菩提心,以深信願,持佛名號。」經云:「信為道元功德母,能養眾生諸善法。」又說:「佛法大海,信為能入,智為能度。」彌陀經要解說:「得生與否,全由信願之有無。」又如《法華經》說:「若人散亂心,入於塔廟中,一稱南無佛,皆已成佛道。」由以上可見,散亂之心持佛名號,尚有如此殊勝功德,何況一心念佛,能念到一心不亂之境界,焉有不能往生之理?
師父常言:「佛法難聞,佛法難信,佛法難行;若無宿世因緣,焉能得聞佛法,若不具備足夠善根,焉能深信;若無福德及毅力,焉肯勤修精進。」因此,常勸我們應該好好把握時間修行,要爭千秋,不要爭一時,若能到達西方極樂世界即能不退轉。並且常開玩笑的說:「要是我們不相信可以去看一看再回來。」幕鼓晨鐘,苦口婆心,溢於形外。
師父從早晨起床到晚上安息,總是為眾生之事忙個不停,除了固定講經說法,為眾生解決心中的煩惱外,代信徒做佛事,指導瑜珈,教打坐;若遇信眾家有病號時,更能為其把脈開方,為其治癒者,已不勝其數;深得信徒的尊敬與愛戴;師父亦然親切有加,虛懷若谷,因此法華寺香火鼎盛。真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初習氣功 奠定禪修基礎
初學打坐因採安般守意法門時,未得要領,小腹氣源無法成形,難獲得息相,常為妄念紛飛、思緒不止、昏沉及雙腳酸麻所苦。師父乃教以內功,打七輪方式,每於上坐時,濁氣呼出三回後,先依序由海底輪、命宮(丹田)輪、臍輪、胸(心)輪、喉輪、印堂輪、顛頂輪等,吸氣後閉氣提肛縮腹後,想辦法各振動三十六下,使其運行產生交泰生化作用(此與心繫緣穴竅有異曲同功之效)。各輪振動時,方法不一,有些不好振動的輪,只要能讓其動就可達到其目的。例如喉輪振動不易,可由帶動嘴巴而達到喉輪振動,餘可類推。
打七輪方式完後,再採用仙家十六錠金式(腹式逆呼吸法),其口訣為:「一吸便提,息息歸臍;一提便咽,水火相見。」於是放鬆全身後,牙齒扣止,舌抵上齶,慢慢地用鼻子輕輕吸滿半氣,提會陰,觀想氣由仙骨、命門、夾脊、玉枕進入玄關、靈台再由視神經往膻中,胎元入胞中一停再呼氣,同時於一吸就一提後,嚥下津液至丹田,如是九次增加氣脈之暢通。
回調台北 重尋修行道場
離鄉背井寄人籬下不方便之滋味,非親身體驗者不足於道也!單身生活、素食、小孩教育等等問題,雖有好師父在旁指導,奈因上述因素,不得不請調回北,忘了善智識難求。在多方請託之下調回總行服務終於露出了曙光,告別了七個半月的假單身生活,也離開了佛學啟蒙的師父。
回北後除早晚課念念佛外,尚不知如何修行始能得力;遇事仍為境所轉,碰到不如意時,總是將「阿彌陀佛」請到一邊,發完脾氣、吵完架,再將「阿彌陀佛」請回來,然後再來懺悔,如是週而復始,沒完沒了。此時才發覺跟師父半年,由於自己善根不夠,認識不清因緣假合,又不用功,所以煩惱依然揮之不去,瞋心依然強烈。俗語:「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正值不知該如何繼續用功之時,偶由「慈雲」佛教雜誌看到大乘精舍有開靜坐班課程。這不是我喜歡的課程嗎?何況追隨師父時間甚短,且練習時常一天打漁三天曬網的懈怠,加上自己以前自行摸索不正確方法,因此打坐可以說沒正規學習過。
重修打坐 體會禪淨不同
七十八年九月加入打坐班後,漸漸體會到禪坐意義,不僅是在練氣功而已,應該還有更深一層的意義。佛門禪宗之禪即非僅思惟靜慮,應得體證涅槃妙心,洞悉解脫之道。達摩祖師《血脈論》云:「見本性為禪,若不見本性,即非禪也。假使說得千經萬論,若不見性,只是凡夫。非是佛法至道幽深,不可話會,典教憑何所及。但見本性,一字不識亦得。」世尊說法,因應眾生根基,亦屬權宜之計,善誘眾生入一乘法;一入佛乘,更無法可說。禪宗學者對於諸法,應能立能破,不執著文字相,始能契入本源,達究竟圓滿。所謂『佛說一切法,惟治一切心;若無一切心,何用一切法。』」好深!好深!好難懂,怎麼有那麼多的理論,我真是不懂也不知怎麼學習。
在聽課的一、二年裡,雖然很少缺課,可是業障深重,氣機依然不足,每次上課到半途時,由於雙腳的痛麻,心中老是打著妄想,怎麼還不趕快下課,但每到上課日子一到,又嚮往去聽課。在張居士契而不捨、不厭其煩的重複講課下,慢慢更知道因果輪迴的道理,體認了三界火宅的危險,更相信佛法無邊,惟有修福、修德、修慧始能進入佛教之大乘佛性之門,超越三界永脫輪迴。同時也了解到地、水、火、風四大祇是短暫因緣假合而已,而我們的身是業報,所顯現心則是業的根本。洞澈本源,惟有在明心。並藉著調身、調心,讓氣遍心明,始可開悟,進而見性。可是上述也僅限於理的瞭解吧了,還未有實際體驗的工夫。
懺悔利行 乞受菩薩戒
《八大人覺經》曰:「心是惡源,形是罪藪。」《涅槃經》亦云:「善惡之報,如影隨形,三世因果,循環不失,此生空過,後悔無追。」張居士在課堂上耳提面命,再三告訴我們修行的人如果體弱多病,或妄念熾然,不能入定時,皆由於過去一性沉迷,汨沒於四生之內,一直昏昧輪轉於六趣之中,所以該行大懺悔。
觀吾人等恣身、口、意業,縱貪、瞋、癡三毒,繆作妄為造無邊之業障,隨邪逐惡,起多種愆尤之所致。況以眾生垢重,何人無罪,何者無愆;凡夫愚行,無明闇覆,親近惡友,煩惱亂心,立性無知;恣心自持,不信十方諸佛,不信尊法聖僧,不孝父母;六親眷屬盛年放逸,以自憍倨,於一切財寶,一切歌樂,一切女色,心生貪戀;意起煩惱,親近非聖,媟狎惡友,不知悛革,或復殺害一切眾生,或飲酒昏迷,無智慧心,恆與眾生造逆破戒,罪業無量無邊。
《心地觀經》曰:「若有如法懺悔者,所有煩惱悉皆除,猶如劫火壞世間,燒盡須彌並大海,懺悔能燒煩惱薪,懺悔能往生天路,懺悔能得四禪樂,懺悔雨寶摩尼珠,懺悔能延金剛壽,懺悔能入常樂宮,懺悔能出三界獄,懺悔能開菩提華,懺悔得佛大圓鏡,懺悔能令至寶所。」
在課堂上張居士曾說:「懺悔以在佛前發露最為直截了當。」因此鼓勵我們應當尋求懺悔之機會,參加乞受五戒或在家菩薩戒;受到如此啟示後,便於七十九年十二月,參加了台中縣烏日鄉善光寺所舉辦之在家菩薩戒,得戒和尚為上淨下心法師。在受戒法會七天中,當每天晚上舉行懺摩功課時,四十多年來因身口意三業而生的罪業,從六根而起之愆過,或內心自邪思惟,或藉外境起諸染著等無量惡業,如影像般閃過腦際。小時候的偷盜、邪淫,殺害食啖眾生,或塞穴壞巢傷害飛空著地微細虫類;長大後之猥褻穢惡,奪他婦女,侵凌貞潔,以及各種貪瞋心、殺盜心、名利心、淫慾心、妒嫉心、諍鬥心;一一呈現在前,可見自己今世承襲前世業障何其之重,真是罪深河海,過重丘岳。在徹底發露痛哭流涕懺悔後,內心似乎較前清淨許多,求道之信願亦增強不少。
節食守齋 誘發色身氣機
初至大乘精舍學禪時,由於生性較愚鈍、固執,用功時間不多,且常為世俗事務纏身,進境有限;以至小腹氣源一直無法培養成形,因而真氣不足。打坐一年多來,仍然沒有甚麼實利與進展。後於張居士再三言及小腹成形與飲食有關,且真氣與飲食成反比,因此想我應一試才是。
起先我開始節食,持不非時食戒六齋日,進而守十齋日。過午不食的守齋戒以來,色身漸漸開始起了巨大變化,體重亦急速下降,由原來的六十四公斤重,減至最輕時之四十八公斤。在如此身體變化當中,家人總帶著關懷與責備口氣說:「學佛及吃素之人,竟然常不吃東西,並瘦到如此程度,豈不走火入魔乎?」親戚朋友與同事亦時常帶著懷疑的口吻說:「您的身體還好吧!有沒有生病?」每次都需花費好長時間來解釋,甚至到最後還有不歡而散的。
然而憑著一股執著,秉著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的毅力,如此歷經數年後,健康與體力尚能維持如往昔,且這時候身體始覺得有點氣感,打坐起來亦較能入定。家人見我情況不錯後,始不再嘀咕。偶遇有親朋好友問起身體狀況時,亦懶得再饒舌為自己辯解。
人生苦短 宜速用功
釋迦牟尼佛有一次帶領弟子散步於原野時,順手抓起一把泥土問弟子言:「你們看是我手中土多,還是大地土多?」所有弟子皆言大地的土多,世尊就說:「對的!得人身如我手中土,失人身如大地土。」世尊明白告訴弟子,失人身的眾生是無量無邊的。自己虛度四、五十年光陰,如不再好好利用剩餘時光用功,形命一朝散壞,不知此身將何時可復。
記得曾經看過如此一段故事:有一個人行走於森林時,突然聽到很淒慘的哭聲,但卻找不到人。後來他在路邊發現一隻蜉蝣,於是他就去問牠:「為甚麼你哭得如此傷心呢?」蜉蝣說:「我的太太死了,我的下半輩子不知如何打發呢?」這時候已下午三點多了,再過兩小時後,這隻蜉蝣就要死了,可是從蜉蝣的眼睛看起來,兩個小時,猶如我們人生的二十年或四十年一樣長,一樣痛苦。
就佛經所言,三界二十八層天來說,第一層四天王天之天神,其壽命為五百年,他們的一天,相當於人間五十年;第二層忉利天之天神,其壽命為一千年,他們的一天,相當於人間一百年。在天上的天神觀看我們凡夫,尚留戀於聲色犬馬,七情六慾之中,還沉迷於殺、盜、淫、妄等等惡業裡,豈不像蜉蝣一般可憐與愚癡。難怪世尊說我等為「可憐愍者」。
色身得利 發勇猛心用功
學佛以來,常自思惟,自己造業太多,聰明才智不夠,非上根之人,無法契入「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的境界。因此,開始每天早上打坐、誦經、念佛,用功時間至少在一至二小時,晚課亦長達二至三小時。無非欲藉念佛觀心,作為磨鏡之藥,所謂「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在作課這段期間,曾聽一位師父開示,每天應加禮佛六百拜,以鍛鍊身心。
依師父所說用功一、二週後(後來僅拜三週而已),覺得既然要拜那麼長時間,不如改用拜經方式吧!如是以一字一拜方式,歷經拜《心經》、《阿彌陀經》、《觀無量壽經》、《三千佛》、《金剛經》、《地藏經》、《大阿彌陀經》(無量壽清淨平等覺經僅拜三分之二就暫停止)。同時為減少散亂的心,每天更加背《金剛經》、楞嚴咒各一遍,如此行之二年有餘。為懺悔自己業障,每天禮八十八佛,行之年餘。
課餘之外,對《藥師經》、《楞嚴經》、《法華經》、《六祖壇經》、《圓覺經》、《金剛經心論》、《傳心法要》、《八識規矩頌》、《戒律學概要》、《達摩祖師全集》、《楞伽經》及《華嚴經》(此二部尚未讀完)等均有涉獵。可是智慧未開,僅止於霧中現境,走馬看花而已。
用功初期,由於我、法執深重,每每堅持應作完晚課才能休息。因此遇有事時,晚課經常需延到半夜一、二點鐘。記得好幾次禮佛時,以頭著地後就睡著了。適值家內同修晚上起來洗手間,觀此情景亦覺奇怪,於是也扒在地上觀看,她心中則懷疑這是甚麼頂禮方式,需要那麼長時間。如此用功數年後,心中仍存掛礙,無法獲得身心之解脫。
習解脫法 試悟法無生道理
張居士常言觀心破相之要,即在以空無的心面對境界,要有來無所黏,過無蹤跡,感召懸絕之心,始不會流轉生死。事情來了,以本體空性應對,事情去了心隨境空。我體會到此境有如「風來疏竹,風過而竹不留聲;雁渡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亦如莊子所言:「至人之用心若鏡,不將不迎,應物之不藏。」我們要修習澄清妄念明心見性,掃除積習了脫生死,永絕虛妄流轉,證物之不生不滅,涅槃寂靜的究竟解脫,還復淨覺妙明的本性而圓成佛道。
起初張居士說,吾人習氣之改進,非一蹴可成,往往要長達一、二十年,甚至一輩子始能竟其功;其初我總是帶著懷疑態度,認為改就改,何需如此長的時間。後幾經考驗,始覺身心世界猶未放下,貪瞋癡念猶自現起,是非人我猶自掛懷,間斷夾雜猶未除盡,妄想馳逐猶未永滅,種種他歧猶能惑志。古人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針見血,真是疑師不能行,疑法不能成,自己是何等我慢與愚癡啊!
念佛法門 獲虛凝寂靜
在長時間拜懺禮佛後,色身已漸順暢,而後用功時,繼採用參話頭方式念佛,此方法是使佛號一字一字由頭中明點跳出。實施此方式以來,稍覺氣蹤。偶有曇花一現,氣充滿色身達梵穴時,引伸上下通於無際,一念不生,虛凝寂照之短暫現象,而平常所有的知覺和感覺狀態一起忘卻無遺,所有的人我是非等世俗觀念,亦暫時完全遠離消散。故知念佛法門亦可達禪定的功夫,但念佛若不再兼習打坐,其效果將稍差一些。在此值得一提的是氣源之培養,有時藉由念經、念佛,用丹田唱誦之方式助緣,亦助益甚大,尤於參加佛七之法會更具效果。
徒法不自行 策勵將來
接觸佛法已將歷七年,跟隨張居士已達五、六年之久。每見師父及老師們那種但願眾生離苦痛,不為自己求安逸的菩薩精神及心襟,自己也偶有微小發心,且老是內心不清淨,而有微辭及不平,為「八風」吹得東倒西歪,真是慚愧。從今以去,但願學師長德行,並奉行印光大師的開示:「無論在家出家,必須上敬下和,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代人之勞,成人之美。靜坐常思己過,閒談不論人非。行住坐臥,穿衣喫飯,從朝至暮,從暮至朝,一句佛號,不會間斷。或小聲念,或默念。除念佛外,不起別念。若或妄念一起,當下就要教他消滅。常生慚愧心及懺悔心,縱有修持,總覺我工夫很淺,不自矜誇。只管自家,不管人家。只看好樣子,不看壞樣子。看一切人都是菩薩,惟我一人實是凡夫。」
「徒將佛理論縱橫,口解高談不辭行。無法可說方是道,善根非自說中生。」自己又再鸚鵡學語,數人錢寶了,趕緊用功要緊,阿彌陀佛!最後衷心感謝影響我學佛最深的三位善智識─上志下心師父、上淨下空師父以及張居士。同時對家裡同修及修行路上,給我順逆境助緣之諸位菩薩,從內心深處說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