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31Forest.gif (27539 bytes) 心中心法修行總報告 (76-2) 
                                                           台中班
優婆夷戒子 林如恭


七、第五印

第一座 2005年6月5日09:30~11:30

腳一盤起來就覺得兩腳的腳踝及小腿發麻,到後來左腳一直到臗骨的地方又麻又痛,兩手也發麻,六十分鐘過去了,再忍耐一下或許就不那麼難過了吧?沒想到卻變成不但全身麻,連頭都麻麻的,而且兩隻腳踝處越來越痛,只得慢慢的、輕輕的把雙腳拉開。(註:不是盤腿處、手印處所引起的發麻,都是氣運行到的現象,所以不必緊張,體會一下即可。)

手腳雖然麻痛,心卻不會覺得煩躁,只是唸咒時妄念還是不時的會來拜訪。

 

第二座 2005年6月5日13:45~15:45

中指就像被刀割般的痛,一邊唸咒一邊看著它,看它要痛到何時,咦!看久了居然不痛了。(註:這是四念處的法門,觀受是苦,觀照中痛處氣通後就不痛了。)

可能是連著坐二座的關係,前一個鐘頭雖然有妄念,心還能保持平靜,後一個小時,不耐煩的心一直冒起來,一直想睜開眼看時間,於是把唸咒的速度加快,沒想到反而覺得心更不能寧靜,於是又把唸咒的速度放緩下來,折騰一下,覺得心倒慢慢的可以靜下來了。(註:根本習氣未盡,所以讓氣旺入心的深深處,當然習氣更會冒出來,就會覺得不清淨。但咒語放慢後的心清淨是假相,要注意這一點道理。)

 

第三座 2005年6月6日04:42~06:42

電話鬧鈴響起時,實在是還太想睡了,竟然以為今天是假日,翻身想繼續再睡一下,心念一轉,不對呀!今天是星期一耶,也就不敢再遲延,否則又會搞得緊張兮兮的。

可能是受到精神不濟的影響,修法中手印一直往下墜,蓋手巾也差點滑掉,昏昏沈沈的,勉強提起精神時,妄念又一堆,為什麼那麼不精進呢?

最近早上起床後,兩腳膝關節都會感覺到痛,不知是否與小時候跌倒受傷有關。(註:膝關節已老化,最好的方法是用不修法時,用南傳的坐法打坐修四念處,這樣每炷香50、60分鐘,可以治療膝關節退化症。)

 

第四座 2005年6月7日04:42~06:42

專心聽自己念咒的聲音,沒多久就被妄念打斷,覺知時趕緊再繼續唸咒,一座中就如此唸咒與妄念夾雜著。

雙盤忍著痛到七十分鐘時,已心餘力拙,放掉時太急促,一下著碰到坐墊,好痛忍不住輕呼出聲,下坐後,同修問為何「哀」那麼大聲,我說:因為放腳時碰到坐墊很痛所致,他說:如此就還是女身,無法轉男身。(註:要轉男身很簡單,加持「男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就可以了。) 

 

第五座 2005年6月8日04:45~06:45

印食指必須靠在無名指上,可是我卻常會雙手食指相抵著,離開無名指而向拇指前靠。(註:上課不注意聽,此印食指不能抵觸無名指,當在兩手腕基處稍加移位,就可以如願了。)

有時心會不耐而一直想張眼看時間,另一個聲音會說:時間到的話,鬧鈴會響,為什麼要看時間,兩相掙扎過後,幸好能安下心來繼續坐下去。

  

第六座 2005年6月9日04:39~06:39

這些天只要一上座就開始想睡覺,雖然把唸咒的聲音提高,還是沒辦法改善,覺得有點苦腦,下座後跟同修提起,他回我說:人體在調整時有時會有此現象,想睡就讓他睡,睡久了他自然會過去;生理的現象,有時強用心去壓制,有時是反效果的。但是一顆心仍要有「不想睡」的靈知靈覺在,否則當真會一直睡下去哦!(註:最根本還是丹田契機未誘發起來,不然一上座真氣發起,不可能會想睡覺的。)

 

第七座 2005年6月10日04:42~06:42

座後,想昨日同修說的話,先暗示自己不要再為想睡會昏沈而煩惱,專注的聽自己唸咒的聲音,雖然妄念還是會出現而忘了唸咒,覺知時才又趕快拉回,已不會像前幾天般的想睡而昏沈。

呼吸感覺趨緩且身體有點發麻,不過維持沒多久就不見了。到最後二十分時感覺心浮躁而張眼看時間。

 

第八座 2005年6月11日05:00~07:00

印與前幾日差不多,不會有酸痛的感覺,只是食指常會在不知不覺間離開無名指。身心沒什麼變化。

想上廁所,下座就衝往廁所,已不管劉師兄曾說:不要一下座就去廁所的話,上過之後跟同修說:今天的大便好臭。他告訴我說不但臭還會很黏,用一次水都無法沖乾淨呢。同修接著說他的經驗,他說去年他在打坐一段時日後,先是拉肚子似地排便,一天五次至十次,連續一、二日,過後又變成拉硬硬的糞便,他都沒有理它,接著就拉出稍帶紫黑色的黏便,用馬桶水沖兩遍都沖不乾淨,這些都是打坐後的正常現象,不要緊張。但如果有以上現象,同時會覺得身體不適的話,那就不一定是打坐所引起的,應該要看醫生,比較保險。

 

八、第六印

第一座 2005年6月12日09:15~11:40

天將亮時做了一個夢,夢見走在靠著懸崖的羊腸小徑上,底下是湍急的大水,小心翼翼的攀爬而過,深怕一個不小心掉落。之後和一個同伴在吃東西,我飯器裡面有半條魚,我就說:我吃素,魚我不要,同伴就說:給她吃,就挾過去了。(註:夢中不迷才是真的,這次算考試過關了。)

今天結的手印,中指都會在不知不覺中相碰到,覺知時才又伸直離開,雖然集中心神放在手上,還是一樣沒什麼改善。坐中除了要與妄念作戰外,還要和手指纏鬥,好累哦!(註:上課又不注意聽,此印手腕機部為中心,加點微力,兩手食中指即各自挺立,怎會相碰呢?不然有真氣起來者,自然豎直,更不可能會相碰了。)

下座後手很癢,一看怎麼兩手長了一顆顆小小的紅點,問阿香師姐,老師恰好在阿香師姐身邊,老師告訴我那是排毒的現象,五號茶包泡來多喝就好了。

 

第二座 2005年6月13日04:47~06:47

心好煩一直無法靜下來,唸咒時妄念、妄想又紛紛擾擾,真氣自己沒有個清淨心,總是隨著世間塵勞而流轉。

 

第三座 2005年6月14日04:50~06:50

手無名指和小指像被刀割般的痛,想把那種痛覺和心分離開來,於是加緊唸咒,可是做不到「離」,手還是那般的痛。很想把手印放掉,但另一種聲說:「不行!再怎樣痛還是得忍受,怎麼可以如此輕易就被打敗。」既然如此就不理它吧!可是才一會兒功夫,心又被「痛」拉了去,而且心變得很煩,已經快要坐不住了。最後20分鐘時,實在是太痛了,只好搬出平時背誦的大悲咒來背,看是否能減輕痛與不耐,結果差不了多少,只是咒文較長,感覺時間也過得比較快一點而已。(註:身見不去,修行成就難耶!所以還要盡量做到不忍而忍。)

 

第四座 2005年6月14日17:55~20:00

早上的痛還餘悸猶存,手印很想不要結得那麼緊,轉而一想管他的,還是照樣把手印結緊,看會有什麼變化,也才有機會對治他,果然無名指與尾指不但像早上般的痛,兩手還沿著手掌酸到小手臂來。只是心已不會像早上那樣的煩躁與不耐,能平心靜氣的唸咒與觀看著痛處。(註:不經一番痛徹骨,那得梅花撲鼻香。)

 

第五座 2005年6月15日04:42~06:42

一邊唸咒一邊妄念又多,時時又要察覺手指是否相碰了,真的很忙碌哪!為什麼此印我會如此的煩躁與不耐呢?很想安下心來專心唸咒,可是一下子就會被妄念打斷,察覺時又再繼續唸咒,維持不了多久,又會心煩氣躁。

 

第六座 2005年6月16日04:40~06:40

屋外的天氣有時下大雨有時雨小了,偶而雨又稍歇一會,我的心就像外面的天氣一樣多變,時而平靜時而煩躁。

 

第七座 2005年6月17日04:42~06:42

友說:她先生說她任何事都放在心裡,不輕易把它說出來,會是得憂鬱症的典型人物。我就說:我的先生也曾告訴過我相同的話。其實表面上我們看起來好像沒煩沒惱的,事實上更深一層去思惟並非如此,只是自己沒有去察覺而已。尤其在打坐時靜靜的思惟,才會知道煩惱竟是如此的多,甚至剪不斷理還亂呢?(註:要用般若智觀,不要用世俗心觀,不然煩惱無盡呢!)

  

第八座 2005年6月18日05:00~07:00

連下了幾天的雨天氣涼爽,晚上容易入睡,早上起來精神也就清爽,修起法來也就順遂多了,心裡默念著咒,耳靜靜聽,雖然妄念不時會來打擾,心卻很平靜。雙手微感有氣在動,手中指還是會靠在一起,但不會像之前那樣為此而心煩。時間快到時整個頭微微的感覺有氣好舒服。

 

九、結語

修法期間每天要做固定的功課,對於我這種懶散成習的人,真的有點不自然,總覺得有被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卡住一般地不自在。尤其每年的五月份,是我業務上最忙碌的時節,常常白天已忙得精疲力竭,一大早又要起來修法,不爭氣的身體不是讓我這裡痛、那裡痛,就是瞌睡蟲頻頻來造訪,有時內心軟弱起來,也興起要放棄的念頭。只是我家同修對修法向來不盡心、不盡力,如果我有退縮的想法,他必然會跟進,為了讓他不要有荒廢的理由,我也就一天一天地撐著,結果一段時日後,每天清晨起床做定課,卻成了新的的生活模式。至此不禁想著「人真是一個習慣的動物」呀!

記得還未到法爾道場參加修法以前,曾有一年多的時間在一處專門講「心靈成長」的地方上課,那裡的老師最常強調的就是「修行最要緊的是要打破我們的慣性思惟」這句話,那麼現在我將每日修法,習以為常的做功課時,是否已落入習慣的窠臼中呢?我將此想法告訴同修,同修說這兩者不同吧!「心靈成長課程」中所闡述的「慣性思惟」,應該是指不良(有礙事業、家庭..等事)的習慣,而我們每日修法則是熏習善法,是在清淨我們內心,兩者是不同才對,不過究竟如何不同,同修也未能說個所以然。

其實修法,就是要單純,好像曾聽人說過「信為道源功德母」,我既信修法能改變我的習氣,我就憨憨地修不就得了,何況在修法後,明顯地身體方面有愈來愈康健的現象,這不就好了嗎!

憶及初入法爾時,老師上課所講的佛法,我聽起來總是懵懵懂懂,不知其義,再加上坐骨神經痛的折磨,心真的非常的雜亂,儘管如此,在承接老師的法音時,卻有一股安祥的感覺,如此一段日子後,雖然對佛法仍無法解知其義,但漸能感受到老師的慈悲,自己的心也跟著愈來愈安定了。日常生活中明顯地與人應對,脾氣變好了,也比較有耐性,這種改變,著實非我預先得以測知者。

還有,我的坐骨神經痛得以痊癒,實得力於老師和阿香師姐的協助及指點,所以最後要感謝老師及阿香師姐,當然對於劉師兄的辛苦,在此也致上誠心的謝忱!阿彌陀佛!(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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